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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如故無知無覺，繼續呢喃：&ldo;……你若在風陵，若一切都沒有發生，我們何必走這麼多彎路……&rdo;
如一心尖猛然一動，懷著滿心說不出的期待，問道：&ldo;那你究竟是什麼時候……?&rdo;
&ldo;嗯……&rdo;封如故皺起眉頭，已經被他弄得有些煩了，含混著答，&ldo;寒山寺那兩年啦。&rdo;
如一：&ldo;……&rdo;好晚。
答完，封如故自覺功德圓滿，舒舒服服地翻了個身，打算大睡一場。
如一給他翻了回來。
封如故嘖了一聲，很想發泄一下，可手腳皆被困在被子中，只好氣得抬起兩條腿，往床板上砰砰砸了兩下，以示抗議。
如一摸了兩下他的額頭，他才哼哼唧唧地乖了。
如一輕聲喚他：&ldo;義父?&rdo;
封如故：&ldo;幹嘛?!&rdo;
如一的聲音難得溫軟了一些：&ldo;如故。&rdo;
這下，封如故停了停，從鼻腔里軟軟地&ldo;嗯&rdo;了一聲。
如一猶豫片刻，終於斟酌好了言辭：&ldo;在寒山寺的兩年之前，你有沒有一點點……&rdo;
然而床上已經沒有動靜了。
封如故酣然睡去，留下如一一人，又是糾結，又是哭笑不得。
今夜，如一的問題依然沒有得到解答。
因此，又是難眠的一夜。
好在難眠之時，身側有他，不算難熬。
(二)封如故的煩惱
封如故近來有些煩惱。
他覺得如一在某些方面有難言之隱。
以前還好些，可在一起一段時日後，封如故便覺出了不對勁。
他每次都情動得厲害，卻總不長久，至多半個時辰，偏偏翻身下去時，還是咬著嘴唇一頭熱汗，不知是力不從心還是怎的，每次都先將衣服穿得整整齊齊，把自己收拾乾淨後，自己還得去單獨沐浴一番。
怎麼說呢，看上去真可憐。
封如故托桑落久給他弄了些補腎的藥酒，讓他早晚喝一杯。
第一杯喝下去的時候，如一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看。
但他最後還是在封如故殷切的目光下乖乖喝下去了，一早一晚，乖巧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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