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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該明白以她那樣的出身根本進不了我們的學校。」
韓景黎聽完，不屑地笑了一聲，「那你何必浪費功夫搞什麼慈善活動？」
「我們僅搞了這一次就再也沒搞了，還不如捐錢給鄉村孩子。」錢豪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處。
郝行有些坐不住了，「楊瑤不是這樣的孩子，單憑你口中的話，我還是不信。」
「還不信，我都有她要挾我的錄音。」錢豪起身走到書櫃，轉動保險箱從裡面取出一根錄音筆來。
他按動按鈕，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聽筒傳來。
楊瑤：「錢總，你知道你的兒子錢元非常喜歡我，想要我離開他可以，但是你必須讓我以第一名的身份進入楓林中學。」
錢總：「我要是不答應呢？」
楊瑤：「那我就把他的說出去。」
接著錄音筆就沒聲了。
「最後一句話說了什麼？」郝行察覺不對。
錢豪拿起錄音筆使勁兒甩了半天，就沒出聲了，「這東西老了，估計壞了，不過你們也聽見了，她用我兒子來威脅我。」
郝行想搶走錄音筆，卻被錢豪眼疾手快地拿起，放回保險箱。
韓景黎偷偷在手機上給郝行發了簡訊。
「老狐狸不說實話。」
郝行低頭看了眼簡訊，神情更加嚴肅。
「錢總，你既然不喜歡這個女孩，以你的權力還弄不走一個小女生，把她放進楓林中學，不是徒添煩惱？」
「郝隊，你這話就錯了，我正是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我才放心，還有她這次鬧自殺，給我們中學帶來不好的傳言，給我留下這麼一堆事情，死了也不安生。」錢豪繼續批評死者。
郝行直接當著他的面摔碎茶杯，「錢總，死者為大，你再在我面前貶低死者，我有理由懷疑死者的自殺都是因為你而造成的。」
他掏出手銬，身為隊長，請人進局子喝茶的權力還是有的。
錢豪看他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收斂了許多，「郝隊，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知道你一向幫扶貧窮的孩子，但是也要擦亮眼睛，別叫壞人騙了去。」
韓景黎還算有眼色，連忙站起勸架，「錢總，師父，我們來是查案，先別動粗。」
「還是這個小兄弟有眼色。」錢豪不斷打量韓景黎，對他很是欣賞。
韓景黎偏頭，迴避他的眼神，「師父，還是問問楊瑤和錢元是怎麼認識的？」
說起這個，錢豪捂住腦門，「我這個大兒子太令人頭疼了，初中不學好，跑去遊戲廳，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也就是那時候認識了楊瑤。」
郝行似乎想到什麼，繼續問道：「他們認識的具體時間？」
錢豪仔細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是17年吧，還是16年，過去的事情我也記不太清了。」
他似乎還想說什麼，但還是憋回去。
韓景黎推測他估計還想貶低楊瑤一波。
三人一直聊到了深夜，直到管家敲門請他們去一樓大廳吃飯。
郝行拉著韓景黎朝外走去，他拒絕了他們的晚飯邀請。
臨走時，錢豪專門給韓景黎一張名片，邀請他成為錢雨的私教，時薪兩千。
韓景黎先用藉口搪塞過去，跟在郝行身後離開了。
「師父，問得怎麼樣？」劉宵坐在後排，激動地詢問。
「那就是一個勢利眼的土豪，從頭到腳在貶低楊瑤。」郝行沒好氣地回答道。
「啊？」劉宵還以為有錢人說話會不一樣呢，不過她之前調查過楓林集團，他們以前確實搞地產的，倒賣房產賺了第一桶金。
韓景黎坐在副駕，一聲不吭。
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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