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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查看了一遍，一切都挺好，要是往超市里摆，一准是最优等级……”卫兰又看其他几张面孔，都说：“我们的也好，估计也能卖出好价。”卫兰说：“现在高兴还太早，还有销售也要跟得上才行。”
有人就说：“赶集卖点！”话音一落立刻引来反驳：“我们的苹果都下来了，这么卖怎么能来得及？”
“那就放冷库里，啥时卖啥时提出来。”“你算过冷藏费吗？三加两不加，一斤苹果得涨不少钱，一般人家也买不起啊！”
卫兰示意停止讨论，她说：“零打碎敲肯定不行！不知大家想过没有，和大公司合作进行订单种植，风险就会减半，也不用操心销路的事……”
“你说的我们知道一点，王寨去年就这么做了，可是眼下该咋办？到哪里找买单的人？”
卫兰问：“你们谁有销售门路吗？”二妹从旁边过来插言：“我刚才开直播，问的人多，下单的人少，我都不知咋办了？”接下来便是沉默，有人手中摆弄着一块小石头，扔上去接住，再扔上去再接住，最后趁人不防将石子抛出，它画出一道弧线钻进了水里。还有的看着地上的蚂蚁在地面爬行，给它画了一道“深沟”，蚂蚁起初一阵迷茫，像没头苍蝇乱撞，过一会儿便“翻山越岭”继续它的路程……
卫兰看大家都沉默，就说：“一会儿谁跟我去找领导，把目前困境说出来，让他们看看咋办？”这一下大家都抬起头来，仿佛看到了希望，有人说：“对！找镇领导去！开业时那个镇长不是说有了困难找他去吗？这回该他兑现了……”
卫兰说：“我就是这意思！别管能不能帮助，有多大帮助，有困难就得跟他说，如果我们不说，到时候他们会说不是不帮，是我们没跟他讲……”
“对！猪八戒倒打一耙！”有人爽直的解说，人群一阵哄笑。
卫兰继续说：“那就这么定了，先去找镇领导！”
“镇里不帮忙咋办？”
“我已经有了另外的办法，到时候再说吧！”
西昏集农业管理办公室。卫兰正在向副镇长汇报自己的销售困境，陪同来的二妹的娘站在一边，副镇长却在看着一份农民日报，等卫兰说完，副镇长慢悠悠的说：“我已经知道了，这样吧，你写一份报告给我，我们研究一下再答复你……”二妹的娘说：“镇长……”“叫副镇长！”“副镇长，啥时候能给个信？树上的苹果可不等人啊！”卫兰示意她别往下说了，这时副镇长说：“尽快！具体哪一天不好说，我们各部门要统一一下思想……我一会儿还要开个会，也就不留你们了！”
从政府大院出来，卫兰偷偷问二妹的娘：“你录下来了吗？”“录了！”“这就好！本来就没指望这些领导会管，录音留存防止他们以后说话不算数！”
“下一步该找谁？”
卫兰说：“你先回去吧！我找金凯枝问问……”
莫小妹回厂了，她在销假时告诉张红，莫小涵精神上出了问题，在家里养着呢！莫小涵的母亲想找陈宏勇理论，却被拦住了，莫小涵父亲认为两人连恋爱关系都不是，只是莫小涵自己想不开，能怨谁？你去找人家说什么？说你怎么骗了女儿吗？人家压根就没和她单独来往过，反倒是莫小涵一厢情愿，能怨谁？
张红陪着叹息一阵，嘱咐莫小妹注意安全生产，莫小妹谢过张红就回去了。
张红给陈宏勇打了电话，听到陈宏勇的背景是嘈杂声音，问他在哪，陈宏勇说在一个建筑工地，他现在调研建筑工务工人员流动的问题。
张红问：“陈宏勇！你知道不知道莫小涵现在的情况？”陈宏勇说：“你啥意思？我这些天一直是白天调研晚上写总结，跟你通话都少，哪有空打听别人的情况？”张红说：“我跟你说，莫小涵精神失常了……”陈宏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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