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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動聲色，甚至沒有刻意釋放靈力去查探它的去向，以免引起它的注意。
這便是封如故今夜四處亂走的目的：有人從他們一進城，便盯上了他們。
確然是有人故意將他們引來水勝古城調查的。
看了如一的答案，封如故小小聲同他咬耳朵：&ldo;那白影分明出現過五次。&rdo;
&ldo;……?&rdo;
&ldo;買儺面的小攤前，城隍廟前，石神廟前，仙君廟前，還有我給你描額時。&rdo;
如一微怔。
&ldo;如一大師果然還是嫩了些。&rdo;封如故把扇子往掌心一敲，得意往前走去，&ldo;哈，我贏了。&rdo;
如一：&ldo;……&rdo;他並沒想同封如故比這個。
但細細回想後，如一發覺，封如故為他描額時，他確實半分沒留意到那靈力的流瀉，全心都放在他染了胭脂的手指上。
他抬頭觸一觸額頭，卻見走在前頭的封如故回過頭來：&ldo;快走啊，鑰匙在你身上呢。&rdo;
如一望著封如故的臉。
……胭脂老闆說得不錯，那胭脂果真難掉。直到現在，封如故嘴角還有一抹嘗胭脂時殘餘的淡紅，與自己額頭上的四角花，該是同樣的顏色。
不知怎的，如一覺得額頭隱隱發燒，心尖也有點異樣，索性撇開眼去，不再看他，步伐卻朝著他在的方向走去。
在二人並肩向前走去時，一道若有若無的白影立在走廊盡頭，默默注視二人，隨後隨風消逝，化為虛無，仿佛從未存在。
第20章 再度反目
二人還未回房時, 桑落久恰好捧著洗臉水打算出去潑了, 見到二位，便溫馴地打招呼道：&ldo;如一居士, 小師……&rdo;
他一抬眼, 瞧見了封如故唇上與如一額頭上的同色胭脂, 語塞片刻：&ldo;……父，你們回來了。&rdo;
封如故是不知自己唇上玄虛的, 把桃子丟進桑落久懷裡：&ldo;給浮春帶的。吃了, 早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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