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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封捏住她的下巴, 故意貼近, 一字一句道:「這不應是夫妻間最為尋常的事嗎?」
他問得認真, 像個純潔無瑕的孩子問長輩為何不能吃糖;可偏偏又這般赤/裸直白,讓荊微驪挑不出錯又無法招架。
有風從四面八方聚攏而起,樊封嫌棄地看了看水牢的大門,道:「這裡髒,本王帶你回去。」
話畢, 他便不由分說地再次牽住荊微驪的手疾步而馳。
可他腿長步子又快, 後者亦步亦趨地跟著,分外辛苦, 中途忍不住抬眸瞪他,心裡默默給其記了一筆。
臥房中沉香裊裊, 幽靜恬淡的香氣最為撫慰心神。
耳垂上的燥熱還沒消退, 荊微驪一進來就瞅見桌案上不知為何還沒撤下去的龍鳳紅燭, 忍不住心裡犯嘀咕。
她承認昨夜等的辛苦就先睡了,可眼下還是白天啊,太陽都沒下山呢,堂堂北越王不至於如此猴急吧?
怯生生地如是想著,且越想越惶恐。
「想什麼呢?」
額頭傳來一下輕敲,迅速攏回了她的思緒。
荊微驪剛想解釋,就瞅見他一隻手捏著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巾帕,另一隻手則是握住她的手腕,軟綿綿的料子在她的食指指尖來回擦過,那處正是不久前被咬過的。
臉頰也開始泛紅:「沒事的,連皮都沒破。」
「若是破了皮,本王眼下就該拔他的舌頭了。」樊封頭也不抬,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引人打寒顫。
他擦拭的力道逐漸加大,荊微驪被擦得不舒服,想要收回手時下意識吟了聲:「你弄疼我了。」
未完的動作一頓,他鬼使神差地想起昨夜她縮在水紅色鴛鴦被裡的模樣。夢魘纏身,薄汗濕掉了額前發,時不時發出的夢囈也如眼下般。
心底那塊硬邦邦的貧瘠土壤不知何時破開了一條縫隙,還從裡面鑽出來一顆不容忽視的蔭綠新芽。
下意識閉合雙眼,他奮力將那些不合時宜的片段趕出腦海,手裡的帕子也懶洋洋丟開。就當荊微驪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時,身體又陡然一輕。
被橫抱著走了兩步,最後她落座他身上。
以一種令她極其不適應,自覺羞/恥的姿勢。
男人面色如常,似是不以為然,大手還貼在她後腰之處,生怕她掉下去般。
而荊微驪也是這個心思,擔心自己掉下去實在是不好看,只能儘量得朝他懷裡一縮再縮,小手下意識就攀上去,扶搭在男人肩頭。
她自覺羞赧,沒想到都十七歲了,竟然有一天還會像小娃娃似的側坐在他人的大腿上。
樊封捏住她的手,顱首往前一湊,像只小獸,緩慢又貪婪地汲取她肩頸處的馥郁甜香:「本王不是說過,那些腌臢事你無需插手嗎?為何還要去找他?」
荊微驪緊了緊身子,乖乖答道:「那小刺客看起來還沒我大,居然就敢跑來行刺,怎麼都像是被人慫恿的,他身後的人實在其心可誅,難道不值得你查清楚嗎?」
說完,她靜默兩息,又揶揄似的指出:「王爺昨晚的話確是讓我別管,可明明也有自己也不想管的意思,那為何今日還特地去查了原委?」
「因為本王知道你惦記。」他答得飛快,滿臉皆是不假思索與從容不迫。
眨巴了兩下眼,荊微驪悄然縮起手指,不知所措。
很少有人這麼明目張胆地對她訴說偏愛。
見她鬆快不少,樊封大著膽子繼續朝前湊,薄唇停在她嘴角不遠處蹭了幾下,二人的鼻息交斥相融,死死糾纏。
還是有些不習慣這麼親昵的動作,荊微驪下意識想躲,卻被男人不容置否地禁錮住。
兀得,滿室旖旎被打斷。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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