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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還想掐死我！&rdo;她越發激動起來，舉著手做狀掐了自己兩下。
&ldo;唉？&rdo;楠艾愣住，扭扭胳膊，擺動手臂。原本被撞散架的身子骨除了有些酸軟，已經沒有斷筋裂骨般的痛。
她抬頭：&ldo;你幫我修復了身子？&rdo;
老祖道：&ldo;你起身活動一下，看看還有哪兒不舒服。&rdo;
楠艾在他掌心站起身，蹬腿伸腰展四肢，俱完好，沒有一處傷痛。她跳下他手掌，站在他床榻上又活動了一遍筋骨。
確認身子無礙後，楠艾狐疑瞅了眼老祖，他仍是不發一語看著她，眉間輕微蹙著。
&ldo;如何？&rdo;他問道。
&ldo;沒事了。&rdo;楠艾回道，卻見他眉頭舒展開來，莫非一直擔心她？
可這不就是他導致的嗎！楠艾盤坐下來，兩手環抱，沒好氣地抱怨：&ldo;每次都你削得半死不活，然後又來救上一救，我沒幾條命夠這麼折騰！&rdo;
老祖未避開她怒氣沖沖的目光，只道：&ldo;往後不會再發生這類事。&rdo;
即便他語調很輕，但這話從他口中說出，多少隱含著愧意。尤其老祖此時語氣頗為罕見的柔軟，就像澆來桶涼水，瞬間淬了她的火氣。
何況，依據夜間的情形，這事顯然不是他的意願。
左思右想下，楠艾忍不住問道：&ldo;他是誰？那個坐在床沿的傢伙。&rdo;
老祖雙唇微抿，緩緩開口：&ldo;我夢魘所化。&rdo;並不願多做解釋。
&ldo;夢魘？&rdo;
楠艾想起當時他躺在床榻的神情，的確像在做噩夢。但是能將夢魘具實化，變成另外一個自己，甚至有自我意識欲殺本體，未免太匪夷所思。
她總覺得事情沒老祖口中那麼簡單，卻又雲裡霧裡，難以從那個&l;夢魘&r;支離破碎的話語中揣度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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