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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捷遠聲音冰寒地道:「但凡能成將軍,大概也生不出呂公公這樣的兒子來。」
呂值聞言立刻黑了臉道:「你是何意?」
「公公何意?」弓捷遠眼裡都是冰碴兒,「也來看我的不系?還是特意來找不痛快的?我有哪裡得罪了麼?」
「王爺對我且得禮待,」呂值見他神情不善,立刻語帶威脅,「司尉可比王爺還貴重些?說話總要謹慎一些,張嘴就是這般歹利,可曾想過後果?」
「王爺自然貴重!」弓捷遠冷笑一下,「我又怎麼能和王爺一樣?首先沒有他那涵養,再者也不必如他那般涵養。」他的聲音里現了殺意,「遇到故意找麻煩的,一刀剮了又會如何?後果且留後面再想。」
「弓挽你……」呂值大怒,同時大驚,迅速往後退了幾米,又拿手指住了他。
弓捷遠向前逼了過去,險些便將胸膛頂在呂值那根指上,聲音更可怕了,「誰讓你來羞辱我的?誰?」
他的臉上都是寒煞,眼裡也是掩藏不住的狂怒,連日裡的憋屈鬱悶全在這刻化成了暴躁。
豁出去了,他要發作,也想殺人。
呂值給他嚇到,立刻倒退著跑,跑了十來步才知扭身,一面疾退一面外強中乾地喊,「好你個弓司尉,咱家好心與你說話,你竟威脅辱罵……」
弓捷遠大步追將上去,「好心?公公不防再說兩句,讓我分辨分辨?」
「你個病包人質,」呂值嚇得魂飛魄散,使勁兒奔了起來,嘴裡兀自不甘地罵,「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也是伺候人的,日夜不分,倒比我強多少?」
弓捷遠伸手虛擲。
呂值嚇破了膽,登時摔了一個跟頭。
弓捷遠的手上根本沒有任何東西,他笑起來,笑得高亢連綿,似極開懷。
呂值不敢再惹這個瘋子,連滾帶爬地跑遠了去。
弓捷遠笑了好長時間才漸漸停歇下去,他抹了一把笑出來的眼淚,恨恨地站了一會兒,然後重新走回不系身旁,又將臉兒貼在馬兒頸上。
「手裡什麼都沒有……」他對馬兒喃喃地道,「真有我就真砸他,砸不死也讓他當個殘廢!連個宦官都敢讓我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系,你會不會替我覺得羞恥?」
不系聳動脖子,似在安慰難過的主人。
弓捷遠摟著不系在馬廄里待了很久,梁健過來喚他,「司尉方才見好。這裡到底還是冷了些,且回王爺書房喝杯熱茶。」
弓捷遠此刻誰也不願意看見,只想待在不系身邊,但瞧梁健說完了話站著不走,心知耗著也不像樣,勉強離開馬廄回了書房,見了穀梁初劈面便說,「著人看著那個呂值,叫他休近不系。」
穀梁初抬眼看了看他,淡淡地道,「司尉這是命令孤王?」
弓捷遠頓住。
不管怎樣,自己的語氣確實生硬了些。
穀梁初又瞧一下跟進房的梁健。
梁健機敏,轉身出去。
弓捷遠重新說道,「你既喜歡不系,便得保它安全。那個呂值鬼鬼祟祟的不像個好東西,他能隨便進出馬廄,萬一壞心投毒,不系與誰訴冤?」
穀梁初垂回目光繼續看書,仍舊淡淡地道,「他有專人窺探孤,孤也有專人盯著他,起不了大風浪,無需多慮。」
弓捷遠聞言放下點心,細想一想這話,忍不住道,「那你定然知道他剛才怎麼對我的了?」
穀梁初沒有否認,只又抬起眼來看他,問道,「那怎麼樣?」
弓捷遠再次頓住。
是啊!那怎麼樣?
呂值敢羞辱他,自然是覺得自己好欺負,他又憑什麼認為穀梁初應該幫他出頭?
穀梁初瞅著弓捷遠臉上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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