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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那种钻心刺骨，仿佛灵魂被撕裂的剧痛让他额头布满冷汗，浑身颤栗。
但当他靠坐在地上，强撑着看向眼前的一幕，却不由瞠目结舌。
小晴，这个恐怖的诡，就这么死了？
他没想到驱虎吞狼居然有这样的奇效！
自己在小晴面前是战五渣，但小晴似乎精神力很弱，哪怕体力很强，可在精神力攻击为主的黄贯中面前，一旦中招，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再看黄贯中，虽然杀了小晴，身体重新恢复如初，但自己的问题得不到答案，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双眼猩红一片，仿佛要被怨念包裹，失去理智。
“看来黄贯中这种精神力攻击，对自己也会造成一定的影响。”
陆姚顾不上松口气，黄贯中可是他如今在黄府的得力帮手！
可不能出事。
他几乎是咬着牙强撑着爬起来，踉跄着走过去，不顾钻心刺骨的灵魂撕裂的疼痛，将黄贯中揽在了怀中，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这一刻，不是作秀，也是陆姚因为对方救了自己，发自内心的心疼这个孩子。
他感觉黄贯中就像是一个矛盾集合体，似乎想要找回记忆，如今除了知道自己是谁，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而心中的恶念又时时刻刻像野草丛生。
黄贯中就像是行走在善恶的交界处，加上心智不成熟，他需要有人推他一把。
而陆姚，愿意充当这个角色。
抱着黄贯中，感受着对方身体轻微的战栗，陆姚强撑着声音颤抖道：“记住老师的话，善恶之分，不看迹，只论心。”
“一将功成万骨枯，但若是为了保家卫国，就是大善。”
“为私欲纵使杀害一猫一狗，虽不触及律法，却也同样是恶行。”
“你为了保护你姐姐，杀了一个诡，非恶，善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