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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詭異地維持了一段時間,也算是風平浪靜相安無事。
誰曾想今天這井水不犯河水的二人跟吃錯藥一樣,居然在她府上大打出手,還糟蹋了她一園子的牡丹。
祝從濃氣得不行,此時此刻管他是皇帝也好元帥也罷,全部給她射下來當花肥。
侍衛首領躬身上前,硬著頭皮道:「長公主,這不太合適,動用弓箭,怕是會吵擾到小宋夫人休息。」
祝從濃敢放話射殺君王,那是因為人家是長公主,身份尊貴無比,又極為受先帝寵愛,就連當今帝王都要禮讓三分,縱然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也不會對她有任何影響。
可他們不一樣,若真是讓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射殺君主,就算是給他們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一面是長公主的命令,一面又是當今皇帝,兩個都惹不得,是以侍衛只能把辛如搬出來。
祝從濃想想也是。
阿練好不容易得幾天安生,可別被這兩個臭小子給攪和了。
況且她剛剛說的也是氣話,也沒打算真把人給射下來。
再說了,真要把人射死了,到時候誰來賠她這一園子的牡丹。
可是就這麼放任二人打下去也不是辦法,祝從濃瞥了一眼旁邊的江書改,計上心來:「書呆子,用你的銀針給我狠狠地扎他們的麻穴。」
既然不能射,那扎麻穴也是一樣的,把人弄下來安靜些就行。
江書改哭笑不得,卻依舊保持翩翩風度:「長公主殿下,我未曾習武,距離太遠,就算能找准麻穴,銀針也到不了陛下和趙元帥跟前。」
他這幾日算是見識到這位長公主的大膽行徑。
說話露骨,做事也相當駭人。
這又是要射箭又是要扎麻穴的,放別人身上那可是誅九族的弒君之罪,到祝從濃這裡卻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
「說得也是。」祝從濃眼睛滴溜溜地轉,又想了個招,向江書改伸出手:「那你把銀針給我,告訴我麻穴在哪個位置,我讓其他人做。」
江書改笑著搖了搖頭:「長公主殿下,書改是醫者,銀針是用來治病救人的。」
「廢話真多。」
見江書改沒有給銀針的意思,祝從濃直接上手去扒他的衣服。
她記得方才給辛如練看診時,江書改扎了幾針,事後收到了懷裡,現在應該還在。
「長公主殿下不可。」江書改哪裡想得到祝從濃會直接動手,捂著衣襟連連後退,臉紅得不像話,活像是個被惡霸欺負的小媳婦。
祝從濃尤為喜歡他面紅耳赤的模樣,見狀更想欺負:「什麼可不可的,我說可以就可以。」
這邊二人還在拉扯,牆頭的謝景諳和趙斷鴻也不知道是誰踢碎了腳下的瓦片,不偏不倚正朝著祝從濃這邊飛來。
見狀,江書改斂了神色,在沒人注意的角度抽出銀針向瓦片彈去。
與此同時,謝景諳連忙推出一股內力注入瓦片,想藉此打偏瓦片,想到一塊去的趙斷鴻也出手注了一股內力出去。
二人本是出自好意,無奈一左一右兩道內力同時彈出,反而助推了瓦片走勢。
銀針本可以使瓦片偏離原始運動軌跡,現在突然多了內力加持,來勢洶洶避無可避。
瓦片攻勢太大,真要落在人身上,往小了說皮開肉綻,往大了說傷筋斷骨。
江書改猛地將祝從濃摁入懷中,轉身擋在祝從濃跟前。
千鈞一髮之際,一朵牡丹憑空旋出,直直打在瓦片之上。
花枝柔軟,瓦片硬碩,二者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沉悶響,牡丹被瓦片絞得花枝亂顫,瞬間粉碎。
也是這麼一撞,差點兒就要劈在江書改背脊的瓦片急轉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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