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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再买......呃，我在步行街的时候，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是远方文化的，这名字很耳熟，当时我手头有事，就给挂了。”
叶琪琪气闷，买内衣工作都不要了吗？
“远方文化，这不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一家吗？”
“呃，好像似是的，不过我都被淘汰了，还给我打电话干嘛？”
那个胖子很讨厌......方宁想起那天抢牛肉饼的绿茶胖子。
“我觉得，你最好跟别人回一个电话，没准事情有转机呢？”
叶琪琪没有回头继续建议道。
“周一吧，周末人家休息。”
方宁答应一声，没报什么希望。
叶琪琪没有继续说，不能再说了，再说就该引起怀疑了，她不想方宁知道自己做的一切，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付出挺好。
她想，如果周一方宁不打电话，再让娄晓婷打一个，虽然可能会不自然，但可以解释为娄晓婷欣赏方宁的直播风格。
事情说完了，又沉默下来。
叶琪琪刷碗，方宁忽然心念一动道：“琪琪姐，我先去洗澡了哈。”
？？？
这是在避免尴尬？
叶琪琪勾起嘴角，猜到了方宁的心思。
方宁确实害怕一会儿直播完了后再遇到尴尬，虽说经过昨晚的事情，叶琪琪应该不会再把内衣放在洗手间。
但要是万一呢？
所以，他觉得以后有机会还是先洗澡。
方宁回到房间，夹起换洗的衣物和毛巾走进洗手间洗澡。
洗完澡，方宁把洗手间收拾干净后，差不多八点多了。
“琪琪姐，我洗完了，要直播了，我回房间了。”
方宁对坐在沙发上的叶琪琪打个招呼，回了房间。
叶琪琪拿着自己的衣物走进洗手间，关上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蓦然脸红了。
方宁当然不知道叶琪琪在想什么，他回到房间就麻了。
“完了，今晚上直播的东西没有准备，艹。”
昨天请假停播，说好了今晚复播的，没想到买内衣慌乱，忘了准备晚上直播的题材。
再请假？
不能请了，两件内衣花了一千多，一小半的存款没了。
方宁拿出黑色塑料袋，翻出要送给林洛菲的内衣，苦笑。
抢劫啊，女生的钱就是好赚，一套内衣六七百。
黑色塑料袋里面还有一大摞销售单，看到销售单，方宁突发奇想，直播吃销售单？
好像不是不可以啊，别人能够直播飞牌什么的装逼，我怎么就不能直播吃销售单装逼？
反正早晚都要装，不对，早晚都要吃的嘛！
方宁打定主意，今晚就做个尝试，吃销售单也是吃，不违背吃播的本意！
晚上九点，方宁开始直播。
现在他的粉丝突破了一万，直播时间又很固定，所以没次开播之后，直播间人数很快就会来到一千人上下，很不错了。
方宁架设好设备，将销售单展示好，没有露出销售单上面的内容。
“友友们，小宁哥今晚没有准备食材，给你们展示一个绝活哈，直播吃纸，看见没有，这么一大摞，全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