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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番若不成事,不止她,連謝家的命數也到頭了,她還有什麼選擇呢?官家這是逼著她來一個魚死網破,怨不得她。
謝郁文冷靜自持,縱然官家的手掌就貼在她頸上,黏滯的觸感直叫她犯噁心,仍忍著沒輕舉妄動。怎麼脫開才能不叫他動怒?這時候要有人能來將官家請走就好了內廷那些嬪妃呢?聖人娘娘呢?一個都不關心自己男人每夜的去向麼?
官家卻似聽見她的心聲,低低喊了兩聲她的名字,在她耳邊情動呢喃,「從江南回來,朕有兩個月不曾召幸宮人了朕在等你」
他這是什麼意思?謝郁文心中警鈴大作,終於忍不了了,企圖從他懷裡掙出來。往後靠,他的手臂箍得緊,只得整個身子往下溜,想從他臂彎下鑽出來。
鬢髮都蹭亂了,滿頭凌亂散著,可還欠一點兒,官家的臂不願松,環在了她頸間,卡著腦袋鑽不出來。她只得艱難地抬頭向他告饒,「官家,您先放開我成不成?」
官家卻失神阻止她,「你別動」
別叫她動是為她好,官家沒說出口,因為其實自己也羞惱。適才說打江南回來就沒召幸過宮人,其實並不全是真的,他召過,剛回宮那幾日,夜夜點嬪妃的名,畢竟個月在外頭沒碰過女人,在鳴春山的時候,又兼有這樣那樣的擦槍走火他是個坐擁天下的帝王,既然什麼樣的女人都唾手可得,這上頭原先反不熱衷,可剛回來那幾日感覺不一樣,突然特別迫切,像是積鬱了許久的念想不得抒解,回宮當夜便召來印象中最美艷的妃嬪
可是不行。
不知道為何,完全不對,一腔積貯分明就在那兒,卻就是不行,沒有絲毫反應,折騰了一整宿,只是愈發淤塞難耐。官家驚壞了,打從他曉人事以來,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他這是怎麼了?出去巡幸一趟,染上毛病了?
立刻宣了太醫來診治,他語焉不詳,太醫自無從下手,茫然斷了半晌脈,只說官家舟車勞頓,面容有些疲態,其餘的沒一點兒毛病,聖躬大安。官家略放心了些,大約就是因為疲憊吧,沒別的緣故,休息完了自然能重振雄風。可之後幾天吃飽歇足,夜間頻頻換了幾個宮人,依舊不行,怎麼都沒反應,最後終於叫官家頹然下來。
心頭有個沒規矩的倔強身影一閃,官家忽然有所悟,是不是人不對?
後來又試了一次,懷裡揣著別人的身子骨,眼睛閉上,腦海里卻滿是她。只當做是她的唇,她的脖頸,她的很好,終於動了,他還是個健全人,興奮的同時也叫官家暗鬆一口氣。闔著眼,由著神思進行最狂野的想像,信馬由韁,帶他去到最暢快美好的地方那當口,下頭的宮人忽然開口,動情喊了聲官家。
甜膩的聲口,切切實實是另一個人,官家滿心的旖旎偽裝,霎時煙消雲散,一點興頭都沒有了。他冷冷睜開眼,披衣下榻徑直離去,從此再沒勉強過,寧可自己閉著眼想像,喚醒了解決,也不耐煩踏進後宮一步。
他召過幾回,卻沒幸,所以也不算假話。
官家也不明白自己,這是從什麼時候起落下的病根。他喜歡她麼?捫心自問並不,想到她也只覺得憤懣,覺得不甘心,覺得無限的征服欲,唯獨沒有柔軟的喜歡。他沒經驗,但情愛應當不是這樣的,這點他有把握。所以他並不喜歡她,這個事實其實叫官家輕鬆,不喜歡就好,君王不該有叫情愛牽念的一面,那只會成為他的弱點,他不要那樣。
但她於他,肯定是有些不同的,身體先一步於腦子意識到這一點,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給予他信號。究竟是什麼不同呢,官家不願花心思去細想,就當她是他御案上的一道難題,如同東海國的疆土,如同國庫短缺的銀子,需要他孜孜不倦、日夜辛勞地去攻克,所以激起他無限的勝負欲,惹得他日思夜想,興奮非常吧。
於是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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