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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陈胖子本着你不翻脸，我就蹬鼻子上脸的原则。席间咔咔就给苗爹上节目。
十句马屁一杯酒，给老干部同志哄得还挺高兴，差点儿就喝到桌子底下去。
“这肉都特么不熟，里面还带血丝儿呢。”胡涵姥姥一边嫌弃地看着盘子里的牛扒一边抱怨道：“刚才我要筷子，他们丫的还不给我。什么玩意儿啊？”
“姥姥，您知道这一桌得要多少钱呐？”胡涵故意逗老太太。
“多少钱？”
“这一桌怎么也得一千多块呢。”
“多少？”听到这个价钱，姥姥觉得自己的小脑都开始萎缩了。
“就特么一桌子这破玩意儿敢要一千？白给我吃我都不吃。”
一边的服务员听到胡涵姥姥骂街也假装是没听见，依然保持着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假笑。就这点，胡涵就得给他们点赞，要换国营饭馆，下道菜都得隔着十几米飞到桌子上来。
这时候，喝得半醉的陈胖子，忽然把胡涵拉到了他们喝酒的那边去了。
“首长，我这就是我大……大哥。你们应该见过了吧？”陈胖子喝得舌头都短了。
“见过，见过了。这位小弟弟年龄不大，但……出的那招儿可……太损了。”苗爹今天也高兴，多喝了几杯连辈都认错了。
“爸，你们胡说什么呢？这是我学生，你们俩别带坏了人家孩子。”苗梦溪不乐意了，这男人怎么甭管多大岁数，一喝酒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啊。
“不可能。”苗爹还来劲了。
“论心眼儿你可不行，这孩子天生逻辑缜密，你当他学生还……差不多。”
“没错，我大哥就是椅子当先，对朋友是春风般温暖，对敌人那是秋风扫落叶一般冷酷无情。”
这一老一小给胡涵夸得嘴直抽抽儿。你们这是夸人还是骂人呢？我胡涵的好孩子人设都喂狗了？
临走时候，苗爹还是保持了一部分职业清醒，他告诉胡涵和陈胖子。最近两个月要小心，上边也在整顿，不久就会有结果。不过最近两个月要小心，最好不要单独出远门，以防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讳，狗急跳墙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