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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秽一样。
想到这，凉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还没用加特林攻击过普通人，不知道攻击普通人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南无加特林还能发挥作用吗？
清净贫铀弹落在人的身上是单纯的造成物理伤害还是也带着法术伤害？
等以后有机会再试试。
随着清净贫铀弹落在十字路口四周的建筑上，四周的建筑也都纷纷破碎，路边的指示牌也被打断掉在地上。
不是砖瓦，而是化作了黑色的鬼气消散。
终于，凉风转了一圈，打空了五千发的清净贫铀弹，然后凉风开始上弹。
而此时，本来的十字路口已经大变了样子，四周的建筑破碎，已经化作了废墟，还有鬼气在不断消散，最主要的是清净贫铀弹燃起的金色火焰并没有熄灭，而是燃烧着四周的鬼气，并且愈发旺盛。
咔嚓一声，凉风将南无加特林装满弹，然后再次将加特林拎了起来。
“Fir……”
还没等凉风喊完开火，四周的场景变得扭曲起来。
鬼气构建出来的建筑不断消散，四周变得虚无，不过金色的火焰还未熄灭，而是不断地燃烧着。
凉风听到了惨叫声。
然后四周的黑暗开始散去。
等凉风再次恢复视觉的时候，他发现他还在小巷口的位置，不过这次他却听到了车声，还有四周民宅中因为人的活动而产生的各种声音。
回来了！
好在已经这个时间了，这附近没有什么行人了，并没有人看到凉风拎着加特林的模样。
一张寻人启事还在小巷口的位置，上面依旧是凉风的照片，也没有被划开。
不过本来是古黄色的寻人启事的颜色变得有些发白。
凉风敏锐地感觉到寻人启事出现了异动。
“想跑？”
凉风手中的加特林顶在了寻人启事上，同时凉风身上的佛光也更亮了几分。
寻人启事不敢异动。
凉风单手拎着加特林，另一只手将寻人启事撕下。
手感有些特殊……
“嗯？人皮纸？”
凉风在摸着寻人启事的时候脑中自动浮现出了这个词。
凉风却没有什么意外的，自己的皮肤总会带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知识，这些都是皮肤卡上没有写的，凉风也见怪不怪了。
不过此时好像除了知道这是人皮纸之外，其他有关人皮纸的知识就没有了。
“变回去！”凉风说道。
寻人启事很听话，一阵变化之后变成了一张古黄色的纸张，纸张上面有着特殊的红色图案，看起来像是一个眼睛，有点恐怖的味道。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凉风问道。
人皮纸没有变化。
“无法沟通？不过应该有一定的意识？能不能变个样子？”凉风说道。
人皮纸上的图案有了变化，变成了一张写真照片，一个模样青春的兔女郎，但是兔女郎却弯着腰，从这个角度看去，两坨硕大之间深不见底。
清纯的模样却有着这样和清纯挂不上钩的身体，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感……
“这东西太危险了，也太罪恶了，这么危险和罪恶的东西……就让本人冒险看守吧！”
凉风将写真卷了起来，塞进了衣服中。
然后凉风变回了本体。
人皮纸没有异动，好像已经认命了。
不过变回本体的凉风也恢复了正常的心态，不再是那种毫无波动的心态，然后他突然意识到怀中的东西是人皮做的，刚刚自己还摸了那么长时间……
“没事，手里还有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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