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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芊羽回过神，尴尬地点了点头。
“那你是想走气血的路还是原能的路？”
姚芊羽毫不迟疑点头道：“当然是气血。”
陈赫琦严肃道：“你可得想好了，气血这条路从没有人走过。”
心里默默补充句：“连存不存在都不一定。”
一条充满未知，一道则是息壤城无数人探索出的光明大道。
果然，姚芊羽迟疑了。
突然，她想起了自己在这条路的进展，想起了恩师，想起了以前遭受的质疑，眼神逐渐坚定。
陈赫琦见状，有些头疼，他是不是闯祸了，要成功了还好，要失败，岂不是断人前程。
似看出了陈赫琦的懊悔，姚芊羽嫣然一笑。
“不怪你，就算你不说，最后我可能会一直停留在E级，反而现在，多了几分可能。”
陈赫琦呆了，一时仅不知回话。
姚芊羽太安静了，哪怕是笑，也大多是眼里闪现笑意和嘴角一弯。想这样发自内心，这般灿烂的笑容还是第一次见。
姚芊羽见陈赫琦呆呆地看着她，脸颊微红，啧怒道：“还看呐。”
陈赫琦哪见过她脸色的表情这般生动，心神是一沉再沉。
直到芊羽在陈赫琦腰间拧了下，陈赫琦才回过神。
“疼疼。”
“别装了，”姚芊羽白了陈赫琦一眼。
陈赫琦也没指望混过关，知道自己失态，解释道：“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长的太好看了。”
姚芊羽脸颊又红了几分，瞪了陈赫琦一眼，却没在这话题上纠缠。
“那你，愿意帮我探索这条路吗？”姚芊羽犹豫道。
陈赫琦点头，“我愿意和你一起探索气血之路”。
姚芊羽没好气道：“我认真的，我也希望你是认真的。”
陈赫琦愣了下，一脸严肃道：“我就是认真的啊，在你面前从不开玩笑。”
姚芊羽翻个白眼，端起碗就走。
陈赫琦倒也没挽留，他知道得把握一个度，不能缠着不放。
等姚芊羽在陈赫琦的视线消失，陈赫琦蹦了起来。
“卧槽，真有戏了。”
今天的进展给陈赫琦前所未有的信心。
不过，这般看来，气血的事就得更上心了。
陈赫琦叹了口气，本来只是试试的心态，这么搞，他想不尽全力都不行。
就这么想，陈赫琦端起碗也要走，一转眼就看到笑眯眯的宋落南，身体一滞。
“你什么时候来的？”陈赫琦迟疑道。
“从刚刚姚芊羽走的时候。”
陈赫琦扯了下嘴角，不过很快将心里的尴尬消除掉，又不是见不得人，被人知道了就知道了呗。
“那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就先走了，”陈赫琦转身就要走。
宋落南急忙拉住他，“别，我是来找你的。”
陈赫琦疑惑道：“找我？”
宋落南没好气道：“你是真忘了前天说的事啊。”
前天，陈赫琦眼睛一转，“你是说，狩猎会？”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