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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以后都碰不到了。”
“可是我回北京，你回上海，说见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话说的是真的，距离那样远，感情淡的也格外快。
所幸宋曦她知道，她和韩凌雨的缘分不止如此。
“也许下次我就到北京去拍戏了，那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
韩凌雨被她给逗笑了，“那你下一部就接现代戏吧，来北京的可能性还大点。”
“嗯，我下次接戏的时候看准了北京拍的再签约。”
“嗯，你可要说话算话。”
宋曦和田甜一路把韩凌雨送上她家的豪华私家车，等她走后宋曦也考虑起了田甜后面的发展。
“田甜，我杀青之后会休息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下次进组是什么时候。所以你如果有其他好的去处，你可以跟我说的。”
“曦曦，你这刚把凌姐送走，你就想赶我走了？”
“你或许可以找到更大咖位的艺人，这样你的薪酬也会高很多。”
田甜红着眼眶，嘴角却是笑着的。
“那你多接点戏，快点红起来，这样就能给我涨工资了。”
宋曦听她的意思是不预备离开了，她也没有再强求。
主要她都习惯了田甜的照顾，再找一个可心又不多话的助理也挺不容易的。
“那等回了上海我给你放个假，我也努力投简历，争取无缝进组。”
“好的，你一定可以的。”
宋曦的最后一场戏，是她入魔之后死在风陵的怀里。
她一身大红色的衣服，一头青丝散落，额间是点点嫣红。
风陵将白凤兮抱在怀里，此时的她安静地如同很久以前不爱言语的小师妹，她的眼睛里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
“师哥，真好。你又能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我。其实这些年我活着真的好累，能这样死在你的怀里，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已经很好了。”
白凤兮颤抖地抬起自己的手，白皙的手摸着他的侧脸，嫣红的血沾染到他的脸上。
周阮芜就这样站在风陵的身后，看到白凤兮慢慢地闭上眼睛，一时心痛转过了头去。
风陵抓住了白凤兮垂落的手，他的眼底也有泪水。
他的眼前似乎看到了年幼时的小师妹，她躲在师父的身后，羞涩地探出一个小脑袋。
他第一次见到那样粉雕玉琢的娃娃，他笑着朝她挥挥手，她怯生生地走过来，喊了他一声师哥。
就是这样，她喊了他一辈子的师哥。
“卡，宋曦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