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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这样喜欢吃别院的饭？”
冷静，不生气，她一点也不生气。
修身养性，她得修身养性。
修......修什么身养什么性，她的性子这样好，就该摆出来给人瞧瞧。
她扬了笑脸，也不甘示弱，“这不是看，只有跟着二位殿下才能吃点好的么？学生也便只好厚着脸皮去一殿讨点能吃的吃食了。”
坐在那边啃菜叶的两人趁着谢予看不着她们，直接狂点头。
却又忽然晃过神来，什么叫讨点能吃的吃食？
意思是说她们现在吃的东西不能吃是吧？
林献你就是这样误伤友军的？
但一想到这人连谢予都敢怼，敢怒不敢言的二人接着啃菜叶。
这话说得不客气，可谢予脸色都不见变一下，只是讥讽一笑，“难为二小姐吃了别家的饭，还记得自己是三苑人，竟还知道回来。”
少女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脸上笑得十分勉强。
谢明非这是在提醒她就算跑到别的院去混饭，也终究逃不出三苑是吧，是吧？
不过这话也算提醒了林献，她着急赶回来也正是为了离开这儿。
她将情绪压了压，抬眼笑得明艳，“不知谢先生先前说允我一愿，可还作数？”
却见这人笑出了声，“二小姐不是说，无颜讨么？”
这人弯了腰，凑得近了些。深邃的眼眸直直看着少女，分明是那样好看的相貌，那样动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还是不大好听，“怎么？出去吃顿饭，发现自己颜面还挺厚的，敢讨了？”
林献见这人凑过来，也不躲，听他这样说，也不恼，一字一句，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声音很轻，却半点不缺杀伤力，“毕竟也是勉为其难如先生所愿，赢了先生，就当是赔偿了。这是学生应得的。”
谢予看了她好一会儿，或许是觉得没意思，突然起身，终于收起戏谑之心，“说吧，想讨什么？”
少女一礼，错身而过要回房去，声音落在风里，“太子殿下提出的新制度，谢先生帮学生促成即可。”
回应在身后远远传来，“新制度？只怕不是太子提出的吧？”
林献已经走到门前，她推开门，随着房门被关，最后一句话也随之被关门外，“先生既已知晓，就不必再问了。”
谢予的办事效率委实快得很，才到下午，轮到穆寒上课的时候，新的制度便提出了。
只是穆寒讲解这个制度的时候，却和林献所提的有些许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