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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服了。
说到底，武荭静说的没错。
基于他俩的交流，他对武荭静，的确抱有很大程度善意。
“你最开始说超凡学院辣鸡是几个意思？”
“人家可是还能请到支柱和五尊！”
他将话题拉到最开始。
“闭门造车出门合辙。”武荭静淡眼看去：“你觉得我不如他们？”
“？”
“你的运气实在不错。”
林墨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脑子有些嗡嗡的。
“一位优秀的导师，是成为强大觉醒者的前提。”
好家伙！
别人都是夸赞他的天赋和头脑，就你不一样。
你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见林墨表情稍显古怪，武荭静接着问道：“你觉得支柱和五尊能轻易让人突破？”
林墨摇摇头。
如果真有这种手段，那超凡学院出来的，不得个个是超人？
“你那招是醍醐灌顶？”
不然怎么能轻易让自己突破？
再联想到武荭静之后的假死计划，他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绝世高手临终前将全身功力传给了坠崖青年。
好家伙，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遭遇。
然后就见武荭静用她那无神的双眼，作出一副无神的嘲讽。
不得不说，嘲讽效果出奇的好。
“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还是觉得自己是主角？”
林墨急了:“那你怎么......”
嘭！
突然，大门被猛地推开来。
“她对你做了什么？”
“啥？”
林墨回头，首次见到了唐潇愤怒的表情。
明明她的表情一直很难控制。
武荭静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意外之色：“看来你是偷听够了。”
“只是碰巧听到了。”唐潇愤怒的表情稍稍收敛。
“她什么也没做。”林墨连忙解释道。
莫名的，他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没有问出想要的答案，唐潇直接将问题对准了武荭静，“你对他做了什么？”
武荭静摊了摊手：“如你所见，只是帮他小小的突破了一下。”
两个冰山撞到一起，林墨才知道了什么叫痛苦。
只不过，唐潇只是个不能完全控制表情的假冰山，而武荭静是真冰。
“你是指借用外来灵力刺激突破？”
唐潇脸色的变化让林墨心底微沉。
果不其然，唐潇的下一句话，就让林墨心神一紧。
“这方法的成功率有多少你告诉他了吗？”
艹！
他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还骗他说什么有馅饼掉。
有毒啊这馅饼。
一股寒气直冲林墨脑髓。
但出于对武荭静的信任，他并没有立刻质问，默默地问了句。
“多少？”
唐潇冷眼看来，“零！”
“......”
那他算什么？
武荭静似乎是因为林墨的信任，少见的露出一抹微笑。
“你的情报更新太慢，那都是过去式了。”
闻言，林墨松了口气。
难怪他现在还活着，原来是成功了。
“大概十年前，有人突然提出一个猜想，若是以自己的灵能，来引导他人，是否可以从外界打破他人的极限。”
武荭静缓缓道来。
“实验就此开始，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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