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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蛊惑着别人去死，扬看着这样声音温柔的沈眠眠，眼中的痛苦和迷茫，终于被笑意所冲淡。
她脸上的笑意，单纯又清澈，一瞬间，就仿佛真的变成了不谙世事的珍妮一般。
“姐姐，你不用这么骗我的，如果你想让我死的话，你直接跟我说一句就可以了。”
随着扬的笑意愈发明显，她周身萦绕着的黑气，渐渐减淡……
“我知道姐姐恨我，如果有下辈子的话，真希望一开始就遇到姐姐。”
看着沈眠眠冷漠的看着自己，因自己的话，眸色微微一动，自嘲的笑了笑：“不过姐姐放心……我消失了以后，不入轮回，灰飞烟没，是不会有下辈子的。”
她这数千年来，只为了心中的一个执念，如今，重新见到了姐姐，也算是……执念消失了。
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