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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琴端著笑，眼中的驚喜之色已經快要壓不住。
和亨利交好，成為百年紀念款香水的推薦官，也就意味著姜霓從此以後和雅曼徹底綁定。頂著這塊世界級的高奢招牌，姜霓以後的路會更好走。
姜霓彎唇，纖白的指尖捏著細細的高腳杯，&ldo;我的榮幸。&rdo;
&ldo;叮‐‐&rdo;
玻璃酒杯輕碰。
酒局結束已經快要十一點，亨利原本還想邀請姜霓搭乘他的私人遊艇夜遊，被姜霓以拍戲為由婉拒。
她實在太累了。
昨晚便沒有休息好，今早又早早趕來蓉市，一趟折騰下來，夜色漸濃，她整個人都被倦意籠罩，眼下酒意散開，便有些微醺。
姜霓踩著軟軟的步子，清潤的眸光沒什麼焦點。關琴跟在她身邊，還在熱血沸騰地籌劃著名接下來和e家的商業談判。
&ldo;我已經讓大家著手做方案了，和他們負責人約了明天在京市碰面，你等我的好消息。&rdo;
姜霓緩緩眨了下眼，&ldo;琴姐，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你讓大家做方案?&rdo;
&ldo;昂。&rdo;關琴點頭，&ldo;那不是時間緊迫嘛，你放心，等合作敲定了，你給他們放半個月的長假，歐洲雙人游‐‐&rdo;
姜霓：&ldo;你出錢。&rdo;
關琴：&ldo;……&rdo;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關琴長姜霓近十歲，私底下相處的時候，更像個大姐姐。關琴抬手，幫姜霓理了下鬢邊落下的碎發，&ldo;以後，再也沒人能欺負你了。&rdo;
四年前發生的事，關琴清楚。
&ldo;以後好好的，你每走一步，我都幫你踩實走穩。&rdo;
&ldo;謝謝琴姐。&rdo;
&ldo;哪的話，畢竟我一家老小還得靠你養著。&rdo;
姜霓失笑。
關琴的視線落在她一身盈盈的水綠色旗袍上，&ldo;這衣服，你是專門準備今天穿的?&rdo;
方才在酒局上，關琴聽亨利談起祖母ene，說起飛鳥，關琴心中便有了計較。
姜霓微怔了一瞬，旋即勾起笑。
&ldo;這是我十六歲給自己設計的嫁衣。&rdo;
&ldo;嗯?&rdo;
&ldo;曠野與飛鳥。&rdo;姜霓微微有些出神。
我是一隻曠野的鳥，在你的眼裡找到了天空。
《飛鳥集》里她最喜歡的一句。
眼前浮現出一雙沉黑的眼眸，仿佛深雋的午夜，溺人於無邊。
姜霓承認，那年的初見，她因為這雙眼睛，對秦硯一見鍾情。
關琴失笑，&ldo;哪有人給自己設計綠色的嫁衣。&rdo;
&ldo;我喜歡。&rdo;
&ldo;……&rdo;關琴瞥向姜霓手中的男士外套，這是方才出來時，科恩給她披上的，可過了轉角，姜霓就把衣服拿下來了。
關琴是過來人，科恩剛才在酒桌上的殷勤再明顯不過，爽朗的英國男孩，熱情且大膽。
姜霓察覺到關琴揶揄的笑，有點無奈，&ldo;琴姐……&rdo;
&ldo;我知道，你沒感覺。&rdo;
如果有感覺，就不會在過了轉角後就取下來。
姜霓沒有否認。
這些年頂著明星的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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