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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头受伤了，头发也剃了。如今自己当了老板，挣钱了，有底气了，留了个正经的发型，整个人都多了几分稳重，有点真正老板的意思了。
顾嫣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来，递给了小齐，“你看这张登记表上，我发现齐南钢厂每周都要雇一大批临时工倒运废料。”
顾嫣已经把齐南钢厂的名字用红笔画了出来，很醒目，看日期，的确是相差六七天左右，很有规律。
“你再看这家。”
小齐看向顾嫣手指指着的方向，“宏丰零部件加工厂。”
“对。齐南钢厂差不多每周出25吨的废料，这些废料每周大概有三四吨左右会别宏丰零部件制造厂购买。”
“我知道，”小齐神情立刻严肃了起来，“齐南钢厂的废料就在他们的堆场堆着，越堆越多，有时候他们也往出，都是以极低的价格。你的意思是，我们找一些像宏丰这样的制造厂卖给他们？”
他听钢厂的人讲过废料的事情，钢厂几次对堆场说让他们清理废料，都无处可处理。
顾嫣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现在的钢厂没有废料回收装置，对废料的利用率不高，通常都是倒掉，或者有需要的自己去拉。
小齐拧起了额头，“但是，你知不知道钢厂的这种废料的成分不单一，很多加工厂是无法利用的。”
顾嫣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宏丰制造厂能用？”
“为什么？”
顾嫣沉声说道，“有一套分离设备，据我所知这套设备的价格不高，南方就有一个工厂在生产，一整套下来大概三四千块钱左右。隔壁白塔市有一个区，开了很多家类似宏丰制造厂这样的小工厂，那套设备就是我们自己送给他们，他们买我们的废料，我们也是赚的！”
卖废料的事情，真的是顾嫣自己想的，但是分离设备的事情，却是顾嫣在《沧海人生》的原着中得知的。
因为卖设备的业务员是个女的，当时因为做业务请客吃饭，她都怀孕了，自己还不知道，当场被灌到流产的，进了医院急诊科，事情闹的很大。
小齐倒吸一口凉气，买废料送设备，这么大的生意，亏的顾嫣能想的出来！
他沉声说道，“胖子，这么大的饼，就算是画的吃下去也能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