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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充到哪種程度？」
戎墨隔著玻璃門詢問老院長。
「直到您覺得精神力即將枯竭為止。」
老院長的聲音通過架在玻璃牆上方的擴音喇叭傳了過來。
戎墨明白了，這機器工作的原理就是通過耗盡雄蟲所能調動的所有精神力，然後根據他們的精神力填滿玻璃杯子底部空間的程度來區分雄蟲的等級。
只不過，這玻璃杯子底部的空間終歸是有限的。
也就是說，假設玻璃杯子的空間被定義為a級，那麼填滿那波分空間還有溢出來的，就會被判定為比a級更高的s級。
恐怕這裡空餘出來的大部分空間，都是用來盛放超出玻璃杯子空間的那部分雄蟲精神力。
想通這點的戎墨面無表情的盯著手上的玻璃杯子，持續不斷的將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到其中。
玻璃門外面，菲爾莫爾和老院長以及幾名醫生湊到一起，通過連接著玻璃杯底部空間的設備看著戎墨的進度。
戎墨採取了從底部向上填充的方式。
他的精神力一路沿著空間的底部蔓延，直到完全覆蓋空間中的地面，確定了整個空間的長度和寬度，他才開始讓精神力一層一層的向上鋪滿，去測量空間的高度。
隨著底部空間中精神力的充盈，菲爾莫爾面前的屏幕上也逐漸開始顯現出當前的等級範圍。
戎墨的精神力散開的不算太快，探索空間長度花費了很長的時間，目前還停留在b級到c級的中間。
但很快，菲爾莫爾就被面前屏幕上的圖案跳動嚇了一跳。
梯形的底部空間中，精神力正以極快的速度增長著，短短半分鐘就填滿了半個空間，並且還在穩步的增長中。
菲爾莫爾抽空看了眼戎墨，發現對方並沒有表現出吃力的樣子，顯然還留有餘地。
這個玻璃瓶子的底部空間，是一個s級雄蟲的大小。
幾百年前出現的那隻s級雄蟲之後，帝星的雄蟲等級檢測儀器就按照他的精神力水平，統一更換成了s級的水平。
空間一半的程度，已經是a級和b級之間。
菲爾莫爾看著屏幕上還在持續上升的數值，激動地走到了玻璃門旁邊，雙眼急切的注視著戎墨。
戎墨見他過來，主動放緩了用精神力填充底部空間的速度。
「要留餘地嗎？」
戎墨用口型詢問菲爾莫爾。
他從菲爾莫爾激動的眼神，和擴音喇叭間或傳來的老院長急促的呼吸聲，判斷恐怕全力放出精神力，會造成更大的影響。
菲爾莫爾一開始愣了下，沒理解戎墨問這話的意思，就見戎墨用空餘的另一隻手，虛空在空中畫著「8」這個數字。
菲爾莫爾猛地靈光一閃。
戎墨這是再告訴他，他能達到s的意思！
菲爾莫爾頓時欣喜若狂，忙用口型回道：「不需要！」
傑拉德要真是幾百年來唯一的s級雄蟲，為什麼還要隱藏！
不論是他，還是狄修，都會保護好傑拉德，到時候全蟲族都會注視著這個新出現的s級雄蟲，安格亞不論如果咬牙切齒，也不可能在全蟲族的注視下，對傑拉德動手。更別說他根本就沒本事傷害s級的雄蟲！
戎墨見菲爾莫爾斬釘截鐵的拒絕讓他保存實力，於是滿不在乎的加速了底部空間的填充。
玻璃牆外面的屏幕前，老院長和幾個醫生在底部空間被填滿的那一刻，就已經要舉手歡呼了，但旁邊一位醫生轉頭看向戎墨，發現對方並沒有想像中的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精神力枯竭的模樣。
「院……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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