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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和探马原本就是辅助骑兵，没有主力营在前，让两个辅助兵种顶在前面，无疑是送死。
刘阳华个子小，长的有点尖嘴猴腮，一笑就露出一嘴的黄牙。
“两位钻牛角尖了吧。”
“三万施突骑，就算我们三营人员充足，装备齐整，去了又能如何？”
“更别说骁骑残了，我们两营也是人员不足，战马损失。”
另外两人齐声问道，“难道坐视不管？”
刘阳华轻声一笑，咧着嘴说。
“谁说不管，铁甲营是来不及救了，但飞羽、探马两营加起来也还有四千多骑。”
“速到边境，也不与施突骑正面接触，只是侧后袭扰，拖慢他分兵劫掠的速度和时间，等乡民大多都躲进了深山。”
“拖的他施突骑不得不走，就行了。”
“虽然还是会被掳掠些人口，但数量会大大减少，这也是不得已之策，能救多少救多少吧。”
其他两位也明白了，施突骑必然分兵劫掠，那他们就拖慢速度，能救多少救多少，冬天一到，施突骑不得不走。
晨景龙首先赞成，“好，我骁骑营出不了人，但我凑四百健壮战马给你。”
刘阳华对飞羽营主将周深说，“事不宜迟，你我马上回营整军，伤兵都交给骁骑营代为照顾，轻装简行，飞马疾驰，凭你飞羽和我探马的速度，再加上老晨支援的备用马，一定来得及！”
两个时辰后，飞羽和探马两营一共四千轻骑，没带任何辎重，出营向边境而去。
四周看热闹的其他营校尉都在耻笑。
“探马和飞羽？”
“一个搞搞袭扰，一个干脆就是探军情的，去正面交战？”
“喝了吧？”
“拿着兵卒前去送死，无知之辈，也就没有掌军将军在，不然岂容他们哗众取宠？”
李潜白布包着半边肩膀，脸上也敷着膏药，看起来惨极了，整个人也因为赶路显的状态极差。
换了一匹战马，跟在刘阳华身边，对他说。
“边军还是这臭德行吗？”
刘阳华不以为意，“老李，到哪不都一个样，有好就有坏，边军也一样，有送死的，就有怕死的。”
李潜想想，也是，州军也一个吊样，州城也是，百里家也是，整个成州好像都是这个吊样。
有好的地方，也有坏的地方。
有饿死的，也有脑满肠肥的。
有跪地求饶的，有英勇抵抗的。
有怕死躲着的，也有上赶着送死的。
“成州以前可能是你说的这样，但现在有一个地方，有点不一样了。”
刘阳华诧异，成州这破地方还能出个仙境不成？
“何地？”
李潜半张脸嘿嘿一笑。
“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