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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四目雪狼并未纠结太久，表明了它的选择。
虽说苏辰处处透漏着诡异，但光凭他懂得雪狼一族的语言，就能确定苏辰的身份。
四目雪狼单膝下跪，右手支撑着地面，弯着腰，低着头，尽可能放低姿态。
既然选择臣服，那它在苏辰面前，将不再是那个高傲的小领主。
“这就成了？”
苏辰原本只是试探性的一说，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主动臣服。
苏辰相信它是真心臣服，因为杀戮系统已经提醒他完成了收服生命禁地异兽的条件。
接下来只要他随手收割掉一个异兽，独霸生命禁地的第二阶段任务就算完成。
这过程过于简单，简单到让苏辰觉得有诈。
“小杀，有没有控制主动臣服异兽的手段。”
四目雪狼虽然臣服于他，但苏辰不知道它臣服的原因。
他不希望未来某天遭遇四目雪狼的背叛。
“暂且没有。”
小杀的回应一如既往的快。
系统没有路子，苏辰只能将这一想法暂时抛在脑后。
“你叫什么。”
“雪灵。”
四目雪狼没有抬头，也不知道它此刻在想什么。
这名字听起来像是女性，和它粗犷的外表有着鲜明反差。
“以后称呼我为辰，你起来吧。”
不管怎么说，雪灵目前是他的下属，总不能让它一直跪着说话。
“辰，可否告诉我您的真实身份。”
“恩？”
苏辰面色不变，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眼前的雪灵之所以臣服于他，想必是将他误认为雪狼一族某位身份尊贵的大人物。
苏辰的眼神凌厉且冰冷。
雪灵没等到它想要的答案，反而等到了苏辰具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雪灵赶忙低下头，不再做声。
苏辰不想欺骗它，也不想当着它的面承认他是人族这个事实。
还是给雪灵留有一些幻想，让它自行脑补比较好。
为了不引起雪灵的怀疑，苏辰没有在这里大杀特杀。
而是当着它的面，挑选出除它以外的最强异兽。
在雪灵不解的目光下，苏辰一掌拍在那头异兽的脑门上。
苏辰饱含能量的全力一掌，直接震散了那头异兽的生机。
苏辰随手将它的尸体扔在雪灵脚边，朝尸体指了指。
雪灵不明白苏辰的意思。
它思索片刻，拧下那头异兽的脑袋，单膝下跪，双手合并，手心稳稳托着满是鲜血的头颅。
或许苏辰需要它用鲜血来表忠心。
它是这样猜想的。
苏辰满意的拍了拍雪灵的脑袋。
他就知道雪灵会自行脑补他的意思。
眼下独霸生命禁地的第二阶段任务也已完成，他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您要走了么？”
见苏辰转身离去，雪灵在他面前上演一遍明知故问。
“你继续在这留守，没有我的命令，除非遇到生死时刻，否则不许擅自离开。”
异兽将命令看得很重，只要不到生死时刻，它们都会无条件遵守和执行。
雪灵还想再问，脑中这时突然想起苏辰先前那冰冷的眼神。
到嘴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苏辰离开了，在它的注视下走进暴雨，消失在它的视野里。
自始至终它都没搞明白苏辰到底为何而来，也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
不过它会执行苏辰临走前下达的命令，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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