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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云昭站起来,她扫了一眼在坐的各位夫人小姐,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的,也有像宋晴这样替她着急的。
她嘴角含笑似乎一点也不把魏夫人的挑衅看在眼里,视线望着对面的魏盼儿说道:“今日是老夫人寿宴,跳舞助兴乃是酒楼歌姬擅长之事,魏夫人如果喜欢,归家后可以慢慢叫魏姑娘跳给你看,毕竟这种事她比较喜欢。我就不献丑了”。
此话一说,魏夫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她显然是气极,指着黎云昭“你、你”了半天,却没有说出其他。
她旁边的魏盼儿更是小脸通红,羞愧得想找个洞。黎云昭这个贱人,竟然拿她和酒楼歌姬相提并论,更可恨的是她一时竟无法反驳。
看对面母女吃瘪的样子,黎云昭觉得心头畅快。她说:“林老夫人寿宴,作为晚辈为老夫人祝寿自是应该”她话还没说完,门外就想起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让老身看看,黎姑娘准备了什么才艺”。
林夫人上前扶着林老夫人在主位坐下,自己则坐于下首。黎云昭也不怯懦,大方走到中央说:“小女子也没有什么才艺,为老夫人献上一首祝寿曲”。
说完她也不看众人神色,自顾唱了起来:“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恭祝你老如松柏 少若芝兰,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恭喜你,恭喜你!”
一曲唱毕,黎云昭神态自若地回到了座位上,其实她内心慌得一匹,这首歌虽然在现代是脍炙人口的祝寿歌,但是到了古人这里也不知管不管用。
旁边宋晴见她下来,好奇的拉着她问:“云昭,你这是什么歌啊,怪好听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黎云昭冲她笑笑,首坐上突然传出几声掌声,林老夫人一脸笑意,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说:“年年生辰,不是珠宝就是衣服首饰,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这样别致的祝寿歌。黎夫人啊,你养了个玲珑剔透的好女儿”。
黎母说道:“老夫人过誉了,这丫头一天就整些有的没的”,话虽是这么说,她的神色却是满脸笑容。
老寿星都发话了谁人还敢说不好,而且黎云昭这祝寿歌歌词虽然平常,但是胜在情真意切。在坐的夫人们都觉得私底下抽空得和黎夫人要个歌谱,自家有人祝寿时候没准用得上。
殊不知,黎云昭对歌谱一窍不通,只会唱。黎云昭也没想到,她在林府唱的这首祝寿歌后面会成为东州城祝寿必唱曲目,甚至在整个苍南国流行起来,当然了这是后话。
有林老夫人坐镇,底下的夫人们就算各怀心思也收敛了起来,毕竟谁也要给三分薄面。
黎云昭对周围偶尔投来的目光一概不管,只专心和宋晴聊天或者吃糕点。
等到宴会结束,林夫人站在大门送宾客,黎母和黎云昭黎琅三人准备告辞离开,林夫人热络地对黎母说:“你看今日都来不及好好招待你们,我听说扶山寺的桃花开了,改日邀请黎夫人和黎小姐一起去上香”。
黎母听了,会心一笑说:“林夫人说哪里话,近日我正要去扶山寺还愿,正好一路结伴而行”。
等几人上了车马车黎云昭问黎母:“娘亲,你和林夫人相约去寺庙不会是去相看吧?给我还是给哥哥”?
她问的直接,黎母笑着说:“一个大姑娘家的,也不知道害羞”。
黎云昭听她这么说反而很感兴趣了,往她怀里靠去,说:“再大还不是娘的女儿”。
黎母一边揽着她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看今日林夫人的意思,多半是有和我们结亲的意思,那林家公子我也见过几次,仪表堂堂文采也不错,听说今年他也要参加院试。只是这件事我还要回去和你爹商量一下”。
黎云昭从她怀里坐起来,说道:“千万别,我自己是个什么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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