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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错了。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供我泄愤的玩具。”
“别再可笑的跟我说什么冤屈。真正冤屈的，是文雪…”
“呵…”
江枝听到这个名字，一阵无力的苦笑。
是啊…
她本身就是个被拿来抵债的玩物。他又怎么会费力气听她辩驳？更不会在意她的感受。
想明白了这一层，江枝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听话的木偶。
昂贵华美的礼服被撕扯的不堪入目。
楼下厅内的舞曲换了一曲又一曲，纵情声色，江枝像是永远也等不到他的停歇。
最后，他阴恻恻的盯着她疲累不堪的模样，出口调笑。
“枝枝啊，你说，那个林斌是看上你哪里了呢？”
“年轻？貌美？还是你这副缺男人的下作模样？”
“真该让他来看看。没准，他会怪自己看走了眼。本以为是个清纯少女，没想到，是个早就被人用烂了的货色。”
江枝紧紧闭上眼睛，迫使自己不去听。
可祁夜哪里会允许。
他忽然附身在她耳边。
“枝枝，我把你送给他好不好？”
江枝全身一僵。祁夜做的出来。
“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你？”
“枝枝，你想去吗？”
“刚好，说不定，还能帮我谈成一笔买卖。”
江枝终于还是卑微的开口求他。
“不要…求你…”
“枝枝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求你…不要把我送给他…我求求你…”
祁夜玩味的拨弄着她的下巴。
“枝枝，是只给我一个人玩吗？”
江枝迟疑片刻，难堪的开口。
“是…我不要被别人碰…”
“求求主人…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求求你…”
不知是羞愧还是痛苦，江枝控制不住的流着眼泪。
祁夜看着她的臣服，终于像是满意了。
“枝枝乖。只要你听话，我不会把你送给别人的。”
江枝终于松下一口气，恹恹的，趴在祁夜身边。
“真像只小猫似的。”
祁夜说了这么一句，又开始一下一下的，温柔抚摸着江枝的长发。
那晚，江枝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别墅的。
她只知道，那一整晚，都是她的噩梦。任她多少次哭喊着想要醒来，都无济于事。
这天，江枝忽然被允许了走出那个房间，自由活动一会儿。
她原本是不想出门的。因为最终，她总是要回到那张床上。
可是这天，韩芷薇又来到了她的房间。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这个女人。她莫名的怕她。
也许，是怕她身上与祁夜相似的气质。
“你…找我做什么？”
韩芷薇嫌恶的扫了她一眼。像之前那次一样。
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一块多么肮脏的物件。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都令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