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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挂了。”徐止忽然慌了神,说完就真的挂了。
忙音从耳机里传来,徐扣弦又在原处呆了会儿,才搓了搓冻到通红的手,往车上走。
发动车子之前,徐扣弦给邵恩发了条消息:[我这边估计还有十几分钟就能结束往家走了,你做好饭了吗!]
她一直都是这样,对亲近的人报喜不报忧,连时间都喜欢预留出一些来,以做别的打算。
邵恩回她的是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一个九寸的榴莲千层,切了一个三角,高度不低,是真用了心,压的很实,千层皮之间的距离很窄,估计耗费的饼皮不少,表面还喷了一层焦糖。
徐扣弦:[你是烙了多少张饼皮啊??]
邵恩:[不太多,二十张。]
徐扣弦没什么话讲了:[你知道网红的lady m多少层吗?]
邵恩:[愿闻其详。]
徐扣弦:[不太巧,也是二十层。]
邵恩乐了:[应谨言让我烙个三十层来着,可惜我不太熟练,烙废了很多,没那么多面粉了。]
徐扣弦:[……其实lady m也只卖七八十一块,应谨言那是奔着三百一个切角卖的,你跟她学,死得快。]
邵恩:[我死不死无所谓,你喜欢就好,我在家等你。]
徐扣弦:[好。]
约客户的饭店跟邵恩家南辕北辙,北京的八点钟也还是堵着,徐扣弦坐在车里,飞雪扑打在车窗上,晶莹剔透。
心绪随雪纷飞,等红灯的功夫,徐扣弦想的是,如果今天来的不是自己,而是汤凝本人,会怎么样?
她这辈子恣意放纵惯了,但从资本角度讲,就少有人能在她这里压迫到半分。
可如果是普通人呢?对上无能为力抵抗的资本或权势强压,又该如何自处呢。
忍气吞声?还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车流如龙,被一个红灯僵持在道路以北,徐扣弦想起小时候看到的一个特大持械杀人的案子。
村民承包了煤矿,干的有声有色,但因为没能给村支书跟村长上供,被强行关了煤矿。
村名联合被欺压的工人一起找到了村长伙同煤矿长贪污五百多万的证据,签名告状的一共有一百五十多人,可上告无门,村民被村长派人在家门口用铁钎劈打,多亏了弟弟赶过来才捡回了一条命,村民进医院缝了十几针才出院。
村民甚至不敢让自己的子女回村里,生怕遭到村长的打击报复,村民连着告了八个月都没结果,每日家门外都有陌生男人拿着东西转悠,看家护院的大黄狗成夜叫吠。
世人关注到这个案子的契机,在村民黑市|买|枪,屠戮了村长跟村支书全家十二口人开始。
“我知道我杀了人,我给人家赔命。可我不能放过他们家任何一个人,我如果不杀了他的儿子、女儿,以后他们会去欺负我的娃。”
事发以后整个村落隐瞒事实,制止上诉的村官都被彻查,可逝去的生命跟村民被剥夺的政治权利再也无法寻回。
面对欺行霸市,鱼肉乡里者,村民努力过走法律途径,但无果,自己差点被在家门口杀死,也仅仅是以邻里纠纷草草了事。
最终的最终,村民选择了以暴制暴,以眼还眼,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然后呢?没有然后了。
大雪覆盖结冰,嫩芽在冰层一下蓄势待发。
隔年春,村里的麦子发了芽,该忘的,就会被忘个一干二净。
就像是那些强拆的老房子,里面葬了多少血泪,再来年建成开盘时候,彩带扬了十里长街,排队领号叫卖。
无论出于任何原因理由,徐扣弦都不认为有人有资格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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