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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
“嗯嗯...失意少女。你哥在这个情感脆弱的时间闯入，你想想看。后面我不好说了。”
你怎么这么熟练...沈符看了眼顾衣，尽态舒缓，好像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
她决定出手。
“陈哥你这么懂，谈过几次啦？”
柳郁郁在的时候，陈程还能胡扯一下。
现在顾衣也坐在身旁，他顿时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只因...
“......”
符沈被陈程启发到了，看陈程也被自己妹妹沉默了。
他决定出手！
“你个女孩子家家的，话怎么能这样问呢。每一段美好的过去，在结束之后都是痛苦的。这么沉重的事，你怎么叫陈哥回忆。”
“你个单身狗闭嘴。”
符沈沉默了。我为什么是单身狗你还不知道吗？
强力禁言了符沈，沈符转向陈程，果然见他眉头紧皱，心中不由后悔自己出言无状。
“陈哥，没事的，几次不重要，我相信小衣姐不会在意的...”
陈程当即心里一咯噔，眉头锁的更紧了，你是懂聊天的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符也发现了问题，顾衣已经看向陈程了，眉头也皱着。
“没有你以前的经验，我哥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对象了。”
沈符开始胡言乱语，试图补救。
符沈点头如捣蒜，“顾姐，陈哥以前一定很深情，不然才不会这么难受。”
有你们是我的福气啊......陈程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耳边传来顾衣清冷的声音，“很难过吗？”
字不多，语气带着担忧和关切。
陈程一咬牙。
特么的，不就是被笑吗。单身才是一辈子的事。
你们有本事笑我一辈子，出了这个门谁再提没谈过，我和谁急！
“没事，其实...一次都没谈过。”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也。”
在陈程的注视下，沈符率先收敛了笑意。
符沈还在笑，“你这也不行啊，要不跟我一起去挂服务吧。我还担心人手不够。哈哈哈哈哈——”
“好笑吗？”
“还......还行吧。”符沈磕巴了一句，很快补充道，“你看，顾姐也笑了。”
“哼。”陈程瞪了他一眼，“她能笑，你不能笑。”
“你这是性别歧视，带起男女对立。”
陈程不吃这一套，“只有她能笑，其他人我会生气。”
“难道我这也是歧视全世界？要站到世界的对立面去了？”
“...”符沈张了张嘴，“陈哥你这嘴，跟我去挂服务挺合适的，我认真的。”
“你先干起来吧，别给我画饼。我期望薪酬挺高的。”
符沈也不是说说而已，“忘记说了，我现在有正业了，我现在也是天海大学的学生了，大学里应该需求挺多的。你等我做起来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