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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他们才十几人……”
“啪！”老人一巴掌盖在傻儿子头上，“你老子这双眼睛可没瞎！你啊，还嫩着呢……且等着吧。”说罢背着手哼着小曲往店里走去。
“恶行潜心终有忏，善举隐逸待时还。天网恢恢真判定，善恶终归报应间……报应间啊……”
……
一行人马上分发了下干粮马料，邓春顺便说起县中走访打探的情况，果然，那刘家是县中最遭人恨的存在，什么强买强卖，做局栽赃的事儿那是一大箩筐也装不下，还有两家稍小的也不是善类，三个家族互相联姻，与官府勾连，垄断了县城八成营生。
得，牛大春给他们判了个死刑，回程再收拾。
顺着老店家指点的方位，行了大概半个时辰，一座不小的码头出现在视野，河中大小船只进进出出，码头上苦力们扛着货物往来奔走装卸，一架架马车等在货区，边上竟还有酒肆饭铺，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水龙帮总坛就在码头不远处小山坳里，外围用木桩钉成的栅栏围住，权做围墙，大门上方一个大大的平台上竖着一根大旗，离的太远看不清具体图案，不外乎也就是龙虎啥的玩意。
平台上坐着几人看不出是在喝酒还是饮茶，看着人来人往的码头指指点点，不时发笑。边上一圈精壮汉子持枪拿棒护卫，看起来有模有样。
“先礼后兵？”陆百川望向逐渐亢奋起来的牛大春，语气戏谑。
“先礼后兵！”牛大春理直气壮道：“这码头这许多人，不师出有名怎行？”说罢直接一抖缰绳，往那水龙帮大门而去。
孟昭等人摸不着头脑，只得跟上。
“停下！”
“水龙帮重地，不得乱闯！”
“找死吗……”
大门口几个汉子见快马接近的几人，大声呵斥，周围人也好奇的把目光投过来，想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水龙帮闹事。
“吁……”牛大春等人止住马匹，在那几个举枪戒备的汉子面前停住。
牛大春翻身下马，“洒家兄弟要过江，听说只能来你水龙帮交钱坐船，这便来了。”牛大春左右打量一番，看着前方那汉子：“你这泼才，且问你，要去哪儿交这过路费啊！”
那汉子见牛大春这压迫感拉满的块头，瞧着就不似善类，有种老鼠遇见猫的感觉。一时语塞，喃喃不知作何回答。
牛大春眉头一皱，就要发作。
“好汉！勿要动怒……”
这时大门上方的几人跃下高台，其中一人抱拳陪笑道：“在下水龙帮焦百里，蒙弟兄们抬爱唤声帮主，这厢有礼了。”
说着打量了一番对面众人，笑容更甚，“各位好汉形貌器宇轩昂，威武雄壮，一看就是名震一方的豪侠，今日莅临鄙帮，水龙帮三生有幸，如何敢收各位船资？在下略备薄酒，请诸位共饮歇息片刻，待手下人备好最快的船只，诸位再度启程如何？”
牛大春一时被这厮笑脸相迎、毕恭毕敬弄得没了脾气，但自己是来找茬的啊，人家先礼了？打量着眼前面这百里水虎，牛大春也不答话，开动聪明的大脑剧烈燃烧cpU。
焦百里笑容僵硬的仰头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牛大春，场面一时尬住了。
这时，身后的大黑实在忍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引得身后一群汉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一时笑声震天。
身后的笑声惊醒了正在天人交战的牛大春，抬眼看着眼前的笑容僵硬的焦百里，再看看他身后那几个咬牙切齿，双目喷火的汉子，眼前一亮。
“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