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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彪攤手,繼續做無辜的模樣:「並非是毒,只是一種可以令人乖乖聽話的補品。北越王放心,只要陛下遷完墳,我自會奉出解藥,在此之前,還是請你別來打攪得好。」
說罷,他眯了眯眼睛,故意咬重了字:「若不然,陛下身上若是哪裡生出來些膿瘡水泡,臣可不敢擔待。」
「溫彪,別找死。」他一字一句道。
說罷,樊封直截了當地打暈了姬未沉,看著已經昏厥過去的少年,眉心鎖得更厲害。
他心裡的事太多了,也難怪會被溫彪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這樣可不行,大玉的皇帝不能做傀儡。
既然要永除後患,便得想辦法將妄圖牽絲的人殺掉。
這樣想著,凌厲的目光如刀光劍影般送過去,溫彪反應極快,手掌摸到了墜在腰上的短刀,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樊封,你為何不能順了我的心意呢,難道不想幫夜無憂了卻遺憾嗎?」
「說的倒是好聽,」冷哼一聲,樊封直言:「溫彪,你是我生平見過最虛偽的人了,當年不願意把她奪回來的人是你,現在述深情掛牌匾的又是你,想要這樣又想要那個,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所以,你是要殺我嗎?」
絲絲縷縷的笑意順著這句話一同溢出來,而他的手中,也赫然多了一把刀。
反觀樊封,依舊是孤身立著,手上不曾有別的動作,更別說拿武器了。
「我是很想殺你,但可惜,我沒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由頭。」
神情遺憾地搖搖頭,樊封側身讓開了一條道。
緊接著,一道通體黑衣的人便走出來。
她拿下遮臉的兜帽,露出那張明艷的面龐,冷若冰霜:「他沒有由頭,我有。」
溫彪蹙眉,有些難以相信:「怎麼可能,你不是被我親手殺了嗎!怎麼可能還活著!」
池照纓歪頭,嘴角明明是在笑,可眼神中的刺骨仿若冰棺:「溫丞相怕是喝多了吧,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她咬牙:「畢竟,池家上百口人的命,我還得殺了你來償還呢。」
看著溫彪震驚的神色,樊封不動聲色地捏了捏掌心的小珠。
他輕哂,心想,溫彪,苗疆的毒可不只你有。
—
當姬未沉悠悠轉醒時,自己早就被送回了寢宮。
坐起身後,他茫然地看著周遭熟悉的一切,頭疼欲裂。
腦海中閃過無數剎那的片段,每一幕都很模糊,他拼命想要捕捉,可它們實在掠得太快,讓他難以清醒。
「陛下醒了!」
殿門口傳來阿福的歡呼雀躍,可姬未沉卻因疼痛實在是提不起力氣讓他小點聲。
緊接著,另一道欣長的身影從外面走進。
「阿沉。」
是樊封。
姬未沉心口一酸,強忍住想哭的衝動,只弱著聲音啊:「對不起赫川哥哥,我是不是又做了錯事啊?」
原本斥責的話堆到嘴邊,竟是一個字也吐不出。
看著少年手足無措的脆弱,樊封嘆了口氣,情不自禁想起他初登基的時候。
那年他才七歲,也是這般耷拉著臉,問他以後的路該怎麼走,那時他沒多言,只拍了拍小少年的脊背,告訴他世上沒有未卜先知的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即便是現在,他也這麼想。
他走到龍榻邊,緩緩坐下來,大掌再度按上他的肩頭,只道:「陛下已經不是垂鬢的孩童了,既知做了錯事,那便得用日後的年歲好好彌補才好。」
看著那雙深邃的瞳孔,姬未沉的手握成了拳頭。
因過分用力,竟在白嫩的掌心落了一排不規整的紅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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