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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蕊的脑袋。
细长的蓝色光线射出，轻松洞穿冰层，切开一个足球大小的空洞。
接着，光线绕了一个圈，对准韩蕊的眉心，“噗”的一下，戳了进去。
蓝羽的黄铜色的双眼泛起迷幻的蓝色光芒。
与此同时，韩蕊的眼皮动了动，幽幽醒来。
姜枫发现，她的瞳色也发生了改变，原本黑色的瞳孔变成浅浅的白色。
只不过此时，白色的瞳孔表面覆盖着一层蓝色幽光。
韩蕊抬起脑袋，用幽幽的眼神注视着姜枫，苍白的嘴唇微动：“主……主人。”
什么玩意儿？！
姜枫被韩蕊的第一声称呼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蓝羽。
“泠泠~”
蓝羽提着蓝色光线，向他调皮眨眨眼。
他瞬间明白，这一切是蓝羽搞的名堂。
玉蝶精灵精通幻术，它这是反向催眠了韩蕊？
没有多耽误时间，姜枫尝试性地问道：“你召集我们，并隐藏在其中的目的是什么？”
韩蕊双目呆滞，结结巴巴道：
“为……为了，果……果实……”
“果实？什么是果实？”
“精……精……神力果实，人……类的……御兽……师种子，是……最……好……的养分。”
“你把我们人类当成养分？”
姜枫闻言，眉头一皱。
“不止……是人……类，巫灵……龙血……深海……都是养分……”
末了，韩蕊还不忘补充一句，
“人……类……最好，量……多……”
“精神力果实有什么作用？”
“增长……精神……力，献……给伟大……的……大人。”
大人？
听到这个称谓，姜枫露出好奇的神色，问道：
“大人是谁？”
“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能是她的身份还不够高。
姜枫一边记录着韩蕊的话，一边继续问：
“你和榕州御兽师协会有联系吗？”
“没……有。”
“你认识顾宁知，或者他周围的人吗？”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我们……没有……联系。”
这个认识明显不是双方相识，看样子更像是从社会渠道认识。
“你体内的共生兽是怎么来的？”
“大人……所赐。”
又是大人，对于这个未知之人，姜枫愈发好奇。
“榕州市除了你之外，还有哪些潜伏的幻月族御兽师？”
“李晴晴……梁远……其他……的我……不知道。”
“你认识姜海吗？”
“不认识。”
“泠泠！”
姜枫还想问，蓝羽突然低低叫了一声，打断他的问话，它晃了晃手中已经变得虚幻的蓝色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