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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林心裡好像被細針戳了一下，不是很疼，就無著落的癢，不紮根。他乾咳一聲，不動聲色地把門關上，又不著痕跡地關心，&ldo;外面的路堵上了嗎?&rdo;
穆卓野壓根沒出去看過，他以為褚林想出去，總掛心這個，於是點頭，胡亂說著堵上了。
褚林應了聲哦，沒繼續關心這個，換了個話題往下說，挺變扭的。
&ldo;卓也，火塘上有熱水，我剛燒的，你先洗把臉吧。牛奶也是熱的，你喝點兒。&rdo;
穆卓野沒想太多，他說好，又說了聲謝謝，不著急洗臉，端起裝著牛奶的銀杯抿了一口，他才反應過來，有點兒不敢置信，偏頭問褚林：&ldo;特意給我準備的?&rdo;
褚林把目光移開了，沒敢跟穆卓野對視，低頭整理自己的寬袍。他好像在謀劃什麼大事，心裡虛得很。
穆卓野懶得管這些了，他高興，仰頭喝乾淨牛奶，又挑了塊乾淨的棉布，洗完臉，認認真真瞧著褚林，語氣軟得不像話，&ldo;林，我後背也濕了，你能幫我擦擦嗎?&rdo;
說實話睡都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再做什麼也不會覺得害臊，但就這種不帶情慾的日常互動，太純情了，顯得格格不入。
&ldo;好。&rdo;褚林嘴裡答應了，捏著抹布卻手足無措，&ldo;擦……擦哪兒?&rdo;
穆卓野乾脆把上身的袍子脫了，&ldo;你都搓搓，舒服。&rdo;
褚林的手勁兒小，搓背跟撓癢似的，穆卓野憋得慌，差點沒笑出聲。褚林臉一紅，把棉布扔了，&ldo;不搓了，你自己愛怎麼弄怎麼弄吧!&rdo;
穆卓野覺得褚林可愛，又怕把人惹毛，不繼續逗他了。他把褚林架著抱起來，抵在木牆上，啃著脖子親。
&ldo;別弄了!&rdo;褚林躲了躲，&ldo;癢。&rdo;
穆卓野不想聽，被褚林捏著腰間的肉狠狠掐了一把。
&ldo;嘖……&rdo;穆卓野微微蹙眉。
&ldo;還去遛馬嗎?&rdo;褚林偏開頭，&ldo;我要去外面兜風，你別堵著我。&rdo;
穆卓野把褚林放下，&ldo;行，走，兜風。&rdo;
兜風的去處，各有各的想法，穆卓野嚮往西邊去看雪山，那兒的景色壯麗。烈風獨愛森林，韁繩都勒不住它躁動的蹄子。而褚林只想去西南邊，他想看戈斯木湖。
穆卓野看出他的心思了，故意問：&ldo;林，想去哪兒?&rdo;
褚林反問：&ldo;我想去哪兒你就去嗎?&rdo;
穆卓野點頭說是，他滿足褚林的要求。
褚林伸手向西南方向一指，說：&ldo;卓也，我來這兒散心，就是想看看戈斯木湖，可是我到現在連它的影子也沒見著。心沒散開來，鬱悶啊。&rdo;
穆卓野拽著韁繩，強勢讓烈風換了個方向，他若有所思，答應得不算痛快。
&ldo;好，看一眼就回來。&rdo;穆卓野說。
褚林雀躍，沒表現出來，他不太會騎馬，在馬背上搖搖晃晃，被穆卓野抱瓷實了，心裡依然提心弔膽。
&ldo;卓也，你別把我摔了!&rdo;
&ldo;摔不著你的，真摔下去了，我墊著你，&rdo;穆卓野失笑，&ldo;林，你真的不會騎馬呢?&rdo;
褚林沒反應過來，&ldo;啊?&rdo;
穆卓野搖搖頭，沒說什麼了，&ldo;過幾天我教你騎馬。&rdo;
褚林心想著過幾天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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