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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金瞳不敢抬頭看蕭澈的臉色,他只道:「昨夜殿下命奴才叫全府上下都書這一字,奴才連夜辦了,又命暗影在暗中盯著,只怕這收信的人在察覺到風聲之後再有什麼動作。」
蕭澈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接下去的事情,只怕不必金瞳接著說下去了。
「殿下,這一夜府上都不曾有什麼動作,滄瀾昨夜又在殿下房中伺候著,奴才沒敢叩門,今日今日滄瀾便走了。」
蕭澈屏了一口氣,他從金瞳手中拿過那燃了半截的紙條,他仔細瞧了瞧,其上的字體分明有幾分像寫慣了赤月文字的人寫來的,筆序混亂致使整個字看起來都有種詭異的和諧。
蕭澈握著手中的紙條,他連思考都不敢。
這紙條若真的是滄瀾所傳,不管是他收到的還是他命誰送出去的,這都完全能夠證明滄瀾與赤月舊朝的人有來往。
那麼他是在和誰來往,究竟是那已經亡故的寒影還是那赤月王室當年死裡逃生的小皇子。
蕭澈從沒想過,他當日扳倒秦王所隨口一提的寒影竟真的成了一個謎題繞回到了他的身上。
蕭澈跌坐在凳子上,滄瀾與赤月舊人有來往,那麼慕容靖言呢?
作為滄瀾的主子,慕容靖言便當真一無所知麼?
還是滄瀾是受慕容靖言指使?
不管這信條是滄瀾所為還是慕容靖言指使,那他們的目的呢?如果聯繫的是赤月舊人,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幫助赤月復國這是明顯不可能的事情,一來,這些人手中沒有兵力做支撐,二來赤月舊朝即便有任有舊人,只怕也只有那小皇子同寒影了。
早有聽聞當年赤月之相寒影在死裡逃生之後帶著那小皇子和自己的徒弟躲在了南方的莊子上,只是那年冬天冷的厲害,赤月之相寒影未能熬過那個冬,他的徒弟承了他的名號,想來如今是要比慕容靖言的年歲大一些的,而那赤月舊朝的小王子大約是同慕容靖言同年歲的。
滄瀾在聯繫的到底是承了師傅名號的寒影還是赤月舊朝的小王子。
這些問題就像春日裡的藤蔓,飛速生長且緊實的纏在了蕭澈的心間。
從晨起到現在,明明沒過幾個時辰,可蕭澈卻被這些事情壓的感覺像是過了幾載一樣,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撐著腦袋,他慢慢的揉著自己的額角,半刻,他忽的嘆了一口氣,復又抬手擺了擺,有氣無力的說道:「先行下去吧。」
金瞳退下去之前,蕭澈又叫住了他。
「殿下,還有什麼吩咐?」
蕭澈又嘆一口氣道:「命暗影接著查那座莊子還有滄瀾,不管查到什麼直接來稟本王就是。」
金瞳拱手:「奴才遵命!」
「且慢。」蕭澈攬住金瞳,又囑咐了一句:「這些事情不必叫世子知道,尋得了滄瀾下落這事也不必讓世子知道。」
金瞳慢慢點頭道:「奴才明白。」
瞧著外邊時辰,金瞳又問:「殿下,今日午膳是在府中同世子用麼?今日是秦王行刑之日,殿下用過午膳可要進宮?」
蕭澈微有些猶豫,他還是道:「午膳擺在屋子裡頭,叫廚房撿著靖言愛用的菜式做,備了鹽津梅子他用過藥要服。」
金瞳記下一應囑咐才出得門去。
金瞳退下之後,蕭澈一個人在書房坐了很久,他看著那張燃剩一半的信條,心裡某些問題的答案越發的明顯,蕭澈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他倒寧願這一遭是他猜錯了,是他平白冤了自己真心愛護的人。
「殿下。」門外有小丫鬟輕聲道:「世子問殿下可忙完了?」
蕭澈將手中的紙條收進袖中,他道:「本王知道了。」
起身,蕭澈步至門口將門打開,站在門外的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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