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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也退步了，你别嫌弃。”
突然邬乔感觉自己脸颊一片濡湿，伸手一『摸』，手掌上全是眼泪。
她这股情绪，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压抑着，她脑海仿佛拉起了一道弦，随着情绪积压，那道弦就越绷越紧。直到刻，听着这个苍老而又温和声音，心底死死压抑着委屈和绝望，瞬间汹涌而至，她也仿佛清楚听到脑海，啪嗒一声脆响。
那道死死压抑弦崩断了，她情绪也瞬间决了堤。
从昨天开始，无论是在谁面前，她表现那么淡然，仿佛这件事对她而言，并非是一个大打击。她还可以像以前那样，跌倒了再爬起来，反正她又不是没摔过。
但现在在这个陌生地，周围又是陌生人，当她听到商『奶』『奶』发来语音时，心底委屈洪流般汹涌，她肆无忌惮哭出声。
也不用再害怕别人同情目光。
邬乔哭过厉害，周围几桌人在看她，大家面面相觑。
可是她却没在意任何人眼神，只肆无忌惮哭自己，哪怕大家会投来目光，可是却又默契没有上前询问，让她可以安心沉浸在自己界里。
程令时车子，就停在马路对面。
邬乔离开公司时候，他就开车跟上，一直跟到这里，邬乔进入喝东西，他还在路边着。
当他降下车窗，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时，邬乔坐在桌子旁，捂着脸开始哭。
虽然他离远，完全听不到她哭声，可是他看着那个桌子旁，孤身身影，周围桌子上全是三五好友相聚，只有她孤零零一人。
大排档里烟火气息重，到处是热闹氛围，只有她仿佛被这份热闹隔绝。
一个人茫然无措坐在那里，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失声痛哭。
程令时手臂搭在车窗上，眼睛直直盯着那道身影，一直到烟头快要撩到他手指尖，他才突然醒过神般。
这是程令时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扎心疼。
明知道她会难受，却还是低估了她心底痛苦程度，她该有难受和绝望，那样沉敛安静人，才会这样当众失声痛哭。
不知过了久，哭到累，喝到醉人，趴在桌子上睡了下去。
程令时这才起身，到大排档里，他过去先将她帐结清，正准备带人时候，服务员是个好心，赶紧拦住，道：“你是她什么人？”
“男朋友，”程令时打开手机，将锁屏上两人合影给对看。
服务员一瞧，还真是男朋友，这才让他将邬乔抱起。
邬乔倒是真乖，被他抱在怀里时候，也没闹腾，乖乖靠在他怀里，侧脸贴着他胸口，长发半掩脸颊，柔和而皙脸颊，衬眼睑上红肿更加明显。
她是哭真厉害，眼尾还泛着红晕。
一路上，程令时开安稳，但是沿途路灯有些刺眼，让她本就不平坦眉头，皱更紧。停在红灯前时候，程令时扭头看过去，副驾驶人正好脑袋歪向他向。
哪怕是在睡梦，眉宇没舒展开来。
程令时深吸一口气，心底那种沉重，怎么无法挥散。
一直以来他认为自己有足够能力保护她，让她从再也不受那些欺压与不公，让她不用面对界残酷。
可是他好像做还是不够好。
到了地下车库，程令时将车子停下，直接到副驾驶这边。
他弯腰将人抱出车子，被抱着邬乔似乎因为车库过分明亮灯光，不舒服嘤咛了声，程令时声音低哑道：“马上就到家了。”
到家后，程令时并未将邬乔抱回她自己房间，而是直接抱去了他卧室。
他一贯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东西，可是现在，一身酒味姑娘，就那么被温柔放在他床上。
一直到邬乔安稳睡着。
半夜，邬乔因为口渴醒来，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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