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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开明直接把刚刚的事提出来，作为杨间挑衅王小强的证据。
王小强没回答赵开明的话，而是转头过来对宁烁说道：“你的事我会帮你留意，今天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影响到大家的心情，你们还是早回吧。”
“没问题，那我们先走。”听到王小强都开始下逐客令了，宁烁也不想多待，当即就准备离开。
赵开明盯了王小强一眼，说了一句：“现在你觉得没有什么，等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他杨间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希望你不要那时候才来答应与我的合作。”
说完，就和宁烁转身坐上了离开大厅的电梯。
到楼下后，宁烁注意到俱乐部成员聚集在楼下，不过严力已经不见了。
看到那个叶俊还在，宁烁想了想，就抬腿朝着他们走去。
“刚刚那个严力和杨间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宁烁开口向叶俊问到。
或许是因为刚刚动用了厉鬼能力的关系，这叶俊脸色有点惨白，状态不是很好。
见这王小强口中的“贵客”朝着自己问话，虽然不知道这宁烁询问他们这种底层驭鬼者的矛盾是因为什么，但他还是回答了：
“严力和杨间在一处商场合力关押了一只厉鬼，就只有这个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
宁烁若有所思，看来没有多少关系。
刚刚注意到这严力基本上快达到厉鬼复苏的边缘，估计真正复苏时间不会太远。
或许可以尝试找这个严力做一笔交易？
“走吧，我们先上车。”
赵开明开口招呼宁烁上车，现在留在这儿，在他眼中看来，就是在浪费时间。
“行，我们走吧。”
宁烁也不再询问了，这些人的矛盾，他当然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单纯询问一下而已。
上车后，赵开明开口道：“王小强和他哥关系不合，有消息说是因为他哥把他变成了驭鬼者。”
“有这回事？”
“对，之前王小强身患绝症，只有成为驭鬼者才能继续活下去，王小明就在实验室里，把一只厉鬼融入到了王小强的身体里。”
“看来王小明对他这个弟弟确实感情深。”
“只是现在看起来，这王小强好像并不是怎么领他哥哥的这份情。”
宁烁评价了一下，然后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不再说话，陷入了思考。
赵开明开着车往警局开去。
“或许，我并不需要执着于找出厉鬼与厉鬼之间的平衡。”
宁烁内心思考着，“第三条路，或许可以是把自己变成一只鬼。”
王小明那个论文上的第三条猜想现在在宁烁的脑海里显现出来。
“把意识挂在厉鬼上，是不是就可以了？”
陈书俊不就是这样吗？
车子开远了，宁烁的思绪也跟着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