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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说：“我看你们两个性格很像的，你还记得你和我结婚那头几年，像没长嘴一样，想什么都不说。要不是我够热情，够主动，够喜欢你，我迟早被你憋死。”
程幼卿看着她，抿唇不说话。
“你看，一模一样。我寻思让她主动找你吧，她又说她长大了干不出这事，让你找她，你怕是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讲。你们两个要面子的闷葫芦还容易吵架，那当然我在里面辛苦一些了。”
程幼卿觉得她说得没有什么毛病，于是轻轻嗯了一声，幽幽开口：“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其实她小的时候，我多抱她多亲她，多陪陪她，她就不会像今天这样。”
“那也不至于，她今天格外优秀，都是我们两个的功劳让孩子知道发愤图强。”
程幼卿知道她是在安慰她，转身摸摸洛河图的头，好奇：“那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头像谁，你好像很喜欢。”
洛河图：“不知道，反正不像我。”
程幼卿懂了，合着什么都像她呗。
洛河图继续啧啧：“一身贵气的一代毛病，反正不是我，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泥地里打滚长大的孩子，没有你们有钱人这么多心思。”
程幼卿：“行，你和我们有钱人不一样，你去自己的卧室睡，大家有边界感一点。”
洛河图开始拱脑袋：“唉，话不是这样讲，你们心眼多，就需要我这样没心眼的人堵一堵，这样我们的家庭才会更牢固。”
“就比如现在……”洛河图垂眸，在程幼卿耳边说荤话：“有个地方就可以稍微地堵一下，多
() 堵几下……”
程幼卿用力地捏她的耳朵。
翌日早，程夏晏打着哈欠吃过了早饭，临走前被程幼卿叫住。
门厅没有人，客厅也没有人，洛河图困得回去补眠了。
程幼卿走到孩子身边，脸色柔和地替她整理一下校服衣领：“学习别太辛苦了，钱够不够花？”
程夏晏说够，到底还是孩子，所以眼神忽然充满惊喜地看着程幼卿。
程幼卿被她的眼神看得，下意识就摸了摸头，又想起洛河图说了她讨厌别人碰她的头，又把手拿开。
程夏晏看着拿开的那只手，眼神忽然就有些落寞。
程幼卿：……
不是不让摸么。
这幅小狗的眼神给谁看。
昨天是谁说一点不像她的。
程幼卿看不得这样，便轻柔地抱住她：“妈妈和小洛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们讲。”
程夏晏扎在妈妈怀里，搂住妈妈的腰，声音闷闷地说：“那妈妈你爱我么？”
“你是妈妈的宝贝，怎么可能不爱呢。”
程夏晏又往里拱了拱。
很好，这耍赖的劲头更像某个人了。
“那妈妈以后会经常抱我么？”
“你也可以抱妈妈，妈妈又不会生你的气。”程幼卿终究还是没忍住，摸摸程夏晏的头。
她的孩子不知不觉都长这么高，这么好看了，又不是什么坏孩子，明明聪明优秀又漂亮，她们母女两个倒是莫名地闹什么别扭。
刚想到这儿，程夏晏便忽然站直了：“那我该去上学了。”
急匆匆地跑掉，一边走一边拨弄头发，只有脸蛋还有点红，看上去有些慌张。
但跑得是很快的，不过半分钟时间，车都没影了。
睡醒的洛河图问起今天发生的事时，程幼卿杵着下巴思索：“她不讨厌我吧，怎么跑得那么快，明明是她想要抱的啊？她是不是在害羞?”
洛河图哈哈一笑：“别扭着不承认自己喜欢，这就是傲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