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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珩盯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睛看了半晌，才缓慢的吐出几个字：“什么条件？”
廖暖凑过去，笑眯眯的看他：“从现在开始，你必须配合我们查案，我说的配合，指的是完全配合。”
这条件看着不太难，但对沈言珩来说却有点困难。廖暖基本上已经明白，沈言珩的不配合并不是他自身性格怎么样，而是……他就是不想配合调查局的人。
大概有什么过节。
沈言珩沉着脸，手下险些又用了力，还是廖暖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才避免了惨剧。
两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沈言珩被她抓的一愣，瞥了她的手一眼，抬眼古怪的看着她。
廖暖丝毫没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理直气壮的挺着胸。
沈言珩心里升出的那股怨气竟然又散了几分。
他最近的定力似乎不太好。
眼下的情况终究是沈言珩制造出来的，他也没多说什么，只皱皱眉：“成交。”
刚想起身，廖暖却抓着他的手不肯松了：“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沈言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