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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
宋凌睿想说，他已经十一岁了，是大孩子了，一个人可以。
瞟了眼站在一旁，眼巴巴瞅着他的老娘，还是心软了，点头答应。
姐弟俩又聊了一会儿，基本上都是宋凌睿在说。
从他喜欢的体育课，到最讨厌的，爱哭鼻子告状的女同桌，将班里一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都唠叨了一遍。
宋凌烟笑眯眯的听着，不时点评几句。
姐弟俩的温馨互动，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某位黏人的弟弟，方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
“嗡嗡。”
视频通话刚结束，振铃又响。
这次居然是上午刚见过面的私家侦探张大全。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宋凌烟蹙眉，犹豫稍许，接听了电话。
“宋小姐，恕张某无能，你的事查不了。”
张大全略显焦躁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三万定金我已经用微信给你转回去了，此事就此结束，咱们互不相欠。”
“为什么？”
宋凌烟俏脸一沉，目露不虞：“连个解释也没有，就这样尥蹶子不干了，算什么意思？”
“你不满意也没办法。”
张大全有点颓废，显然是被人打击的不轻快：“从业多年，我还没遇到过这么倒霉的事，刚开始调查就被警方盯上了。”
“警方？”
宋凌烟呼吸一顿，有点懵。
“不说了，总之这事就是一句话，水太深，我们小老百姓查不了，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宋小姐还想再查，请另请高明。”
张大全好大一通抱怨，发泄完了，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我去，这家伙，说不干就不干，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了？”
宋凌烟盯着手机，没好气的吐槽。
须臾，点开微信，果然看到有三万块钱的转账。
她想也没想，顺手转给了季晏泽。
季晏泽秒回，一连串问号。
宋凌烟不耐烦打字，没有回复他。
季晏泽的视频电话随后响起。
宋凌烟不想接，奈何他锲而不舍的打，一连打了三遍，终是磨的她没了脾气，点了接听。
屏幕亮了，好在这一次某人没有裹着浴巾出镜，没有那么辣眼睛。
“烟烟，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转钱给我？”
“你猜呢？”
“是张大全给你的？那三万块钱定金？”
“还行，不算太傻？”
“他为什么退回来？”
“我也不知道。”
“你等着，我问彭律师。”
简单的聊了几句，季晏泽明显的感应到宋凌烟心情不好，一脸懵逼的挂断了电话。
宋凌烟的确心情不算好。
本来她并不在乎原主的身世。
但是现在，让张大全这么一折腾，把警方都招惹来了，就让她不得不重视了。
什么人的孩子，遗弃在孤儿院，会牵扯到警方？
凭着她前世的经验，想到有一种可能。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再一次为原主涌起深深的怜惜。
苍天不公，花季少女的命运，真真是太波折坎坷了些。
～
季晏泽问了彭律师，回复的很快。
张大全跟彭律师的回复和宋凌烟的一样，一个字也不肯多解释。
宋凌烟已经有了猜测，也就不再介意他的回复。
如果，原主的身世，真的像她猜的那样，仅凭张大全的能力，真的不可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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