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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魚脫了外套，打算放到包裡帶回去洗一洗，沒想到從飛行器走下來的霍珩忽然伸手拿過了那件外套，飛快地丟到了路過的移動垃圾桶里。
動作快到余魚都沒反應過來。
余魚愣愣地看著男人的舉動，有些茫然。
「霍老師？」
「髒，一會買新的。」
看著那件染著其他人信息素味道的外套被丟進垃圾桶，霍珩的神態恢復了平時的淡然。
似乎剛才那個暴躁扔衣服的人只是余魚的錯覺。
「不……不用了。」余魚買莫名有些好笑，感覺霍珩的舉動像是鬧脾氣的小朋友一樣，他搖搖頭，上了車。
「老師。」他開口喚了一聲回到駕駛座的男人，有些好奇霍珩的精神體。
「哨兵的精神體有兩種形態嗎？」
「嗯，一般是有兩種的，差別不大，就是放大和縮小的區別而已。」
「您也有兩種嗎？」
「有。」
霍珩點點頭，他的精神體和其他哨兵的不太一樣，但確實也有兩種形態。
余魚捏了捏自己的指尖，有點好奇霍珩的精神體是什麼樣的，「您的精神體是什麼樣的呀。」
「沒什麼好看的。」
霍珩冷淡地駁回了余魚的好奇，顯然不太想給他看。
余魚抿著唇，小聲哦了一句。
稍微有點失落。
他還以為自己和霍老師的關係最近親近了一些，他忍不住想起林奕和她哨兵的相處，親昵自然。
又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和霍珩的相處。
他猛然驚覺，兩人最近看起來似乎親近，但其實他從來沒有了解過霍珩，甚至從來沒有見過霍珩的朋友或是家人。
他忽然感覺身邊的霍珩離自己很遠，遙遠到他根本觸碰不到男人。
余魚靠著椅背，望著窗外飛快划過風景，忽然有些不確定。
他真的可以改變夢境的事情嗎？
青年眼皮半耷拉著，看起來有些睏倦。
「你在生氣嗎？」飛行器忽然停了下來，身旁的霍珩掌攤開放到了他的面前。
余魚低頭看了眼，是一顆糖果。
余魚接過糖，看向霍珩，男人銳利的眉眼似乎帶了一些苦惱。
「別生氣了。」不太熟練，但很認真，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樣。
余魚忍不住笑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第16章
霍珩看著青年的笑容，眉間的苦惱淡了一些，在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打開飛行器的門，「下來，買外套。」
余魚無奈地跟著霍珩進了商場，霍教授有時候真的很固執。
他本來想帶霍珩去他平時去的那家店，但霍珩直接帶他上了頂樓。
余魚上頂樓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霍珩帶著他進了一家十分有名的人魚奢侈品店鋪。
余魚才反應過來，原來霍教授說的買衣服居然是在這裡買。
他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男人，墊著腳小聲和霍珩說話，「我的衣服在樓下買就可以了。」
霍珩看了他一眼，沒有動，「我上次看到余耀穿的就是這家的。」
余魚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前兩周余耀過來找他一起回家的時候被霍珩看見了，當時為了應付余耀還有那個忽然冒出來的藍西裝。
他和霍教授還假裝了一下親密。
「可是我平時不穿這裡的衣服。」
霍珩沒有和他爭論，只是說了四個字，「來都來了。」
余魚有些無奈，這四個字還能這樣用的嗎？
「挑幾件適合他的。」
店裡的工作人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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