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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坝上的事一连几天都是刘鄂在管着,诸事顺利,也没有什么异常。
捻军来攻的消息满天飞,但终是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
另外几个漕勇非常配合刘鄂的办差,赵外委似乎人间蒸发了一样,几天都没见他的踪影。
每每念叨起这事,那几人都说,赵外委把坝上的事交给刘鄂来办,很是放心,所以每天都去翠花楼喝花酒去了。
一提起翠花楼,那几人便眉飞色舞,一个个都十足沾腥的猫。
“刘鄂兄弟,长这么大,女人还没碰过吧?”
“看他这嫩歪歪的样子,肯定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几人一阵哄笑。
刘鄂烦他们,便扭头去了坝口巡视,正好一条漕船撞上了石墙,破了一个大洞,呼呼进水,船头都开始倾斜了。
刘鄂一看,惊呼大事不好,这漕粮船要是翻了,会连累一串子人。他一招手,喊来了十几个码头工人,让他们过来救助漕船。
大家手忙脚乱地忙了老半天,总算稳住了漕船,此时刘鄂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满头大汗。
这些码头工人都是附近的农户,农忙一结束,便到仁义礼字信五坝来找活干,贴补一下家用。
他们在这儿待久了,对坝上的事就知道个七七八八,反正都听说礼字坝这边漕勇刘鄂人不错,好说话。
只不过好像没见过刘鄂真正管过坝上的事,又有人说他老实窝囊。
这几天不知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的,礼字坝这边赵外委意外对坝上的事不管不问,撒手交给了平时不被待见的刘鄂,他们也好生奇怪。
一个工人背过一条脏兮兮的手巾让刘鄂擦擦汗,刘鄂也不嫌,接过来刚擦上一把,便听到一声断喝,“谁是刘鄂?”
刘鄂一愣,这谁呀?这语气可不好听呀,“我就是。”
回头一看,几个身着街门捕头衣服的人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
其中一个大个子捕头把手里的铁链子呼啦啦一抖,“跟我们到漕运总督部院刑科走一趟。”
话还未说完,那人便把铁链往刘鄂头上一套,不由分说,几个捕头便把刘鄂锁走了。
后面留下一群码头工人在秋风中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