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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拍几张美丽的照片留念呢，你不去，我怎么上天？”杜非轻佻地笑道。
“你当是去旅游啊，”京灵瞪了他一眼，“还要我给你拉到海面上拍照，你怎么不干脆骑在我身上把我当灵兽用。”
“咦，这样可以吗？”杜非露出贼忒兮兮的神色。
“你下流！”京灵雪白的脖颈瞬间红了，伸手一把揪住杜非的头发。
杜非不是对手，只能被动挨打，但嘴上不认输，“你才下流呢，未经过我同意就乱亲。”
他一边说还一边摸着左脸，把剩余未弄干净的泥巴抹掉。
京灵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把手一松，咬着牙叉腰生闷气，迈着步子往前而走。
“话说，你们灵族的故乡是哪里？”杜非见状，便跟上去，转而严肃地搭讪。
京灵还是不说话，只是竖起食指指了指天空。
此时天色变好，原先只有月亮的天空中已经有了点点星光。
杜非哂笑道，“在星星上啊？”
京灵轻轻点头。
“你别胡扯了，哪有人会来自星星，”杜非自讨没趣，“不想说就算了。”
一旁的年糕此刻没有理睬他俩，只见两只萤火虫正绕着它飞来飞去，年糕被挑逗地原地跳跃，蹦上蹦下不亦乐乎。
“你这灵兽也挺好看的，”杜非看着这个场景道，“而且比一般的虫类灵兽聪明许多。”
“因为他们也是星星上来的呀，”京灵略带骄傲地说，“三年前我在德城执行任务的捡到了一块天外陨石，第二天陨石里就飞出来了三个小家伙一直跟着我。
那时我正好缺采集信息的灵兽，也觉得它们聪明，就和它们签了契约。”
她一说契约，杜非就有一阵难过。
别看年糕现在活蹦乱跳的，前几天真的能把他急死。
而这一切，也是由于契约。
“那你有给他们取名字吗？”杜非看着萤火虫，下意识道。
“有啊，”京灵手掌竖屈，两只萤火虫便乖巧地停在了她的指甲盖上，她指着其中一只光亮较暗的，“这个叫小野。”
然后又指着另外一个光亮较亮的，“这个叫小百。”
“剩下的一个叫小合，我派它去侦查了。”
“野百合？”杜非默默地串了起来。
“好听吗？”京灵停下脚步，转过侧脸看他。
“好听，”杜非转头看着京灵在夜风吹拂中微微飘动的长发，“还好闻。”
京灵一怔，旋即明白过来，白了一眼道，“还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