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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答應要給煙兒貴妾的位份,再多的雖給不了,總要讓她好好活在這世上。
「我去向殿下請罪。」鄭衣息巋然不動地說。
晚間之時。
煙兒略用了些晚膳,便坐在羅漢榻上替鄭衣息繡起了對襟長衫。
若是繡累了,便歇下來瞧瞧鄭衣息送她的這一塊玉。
雙喜方才說了,這玉乃是鄭衣息被請封為鄭國公世子後,鄭國公親手贈予他的,平日裡鄭衣息從不離身。
可他如今竟是將這塊玉送給了煙兒,裡頭的含義實在是引人遐思。
煙兒心裡雖有失落,可瞧著那在燭火下熠熠生輝的玉佩,又好似被湧上來的暖意填滿了一般。
她握緊了那玉佩,映著佩身倒影的燭火一下子被她攥在了手心,就如同她的這顆心一般,飄蕩搖曳,不知什麼時候燃,也不知什麼時候滅。
鄭衣息悄無聲息地走進正屋時,撞見的便是在影影綽綽的燭火下顧影自憐的煙兒。
那時的他還不明白心口升騰而起的那股憐惜之意是為何而起,只是立在門檻處靜靜注視著她。
他憶起初遇煙兒的那一日,自己差一點便活生生地掐死了這個啞巴。
短短几個月內,卻又為了保下這啞巴的命而去東宮請罪。
何其怪異,根本一點也不像他平日裡的作風。
他活了這麼大,除了於嬤嬤以外,何曾這麼在意過一個奴僕?
鄭衣息想,就如傅景行所說的一般,他是當真有些在意這個啞巴。
他盯著煙兒的目光太過炙熱和綿長,長到縫完了針腳的煙兒扭頭望向了屋門的方向,恰巧發現了立在那兒的鄭衣息。
她立時放下了手裡的對襟長衫,朝著鄭衣息走了過去,那水凌凌的眸子裡露出幾分欣喜之色來。
就仿佛根本不記得白日裡鄭衣息的失約一般。
鄭衣息喉間一啞,本已想好的說辭一時又不知怎麼開口。
良久,他才上前將煙兒擁入了自己的懷抱之中,懷抱突兀,且盛著最熱切的欲望。
大膽、炙熱、不加遮掩。
他甚至不給煙兒一絲喘息的餘地,就撬開了她的貝齒,與她的唇舌纏交在一塊兒。
煙兒伸出手想推拒他寬硬的胸膛,卻已是被他縛住了雙手,更為洶湧的吻迫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浮浮沉沉的江洋之中,煙兒儼然無力攀迎。
一切息止時,她已累得連抬手的力氣都無。意識渙散前夕,卻發覺鄭衣息已做了一件更大大膽的事。
連她自己都不敢探足的行徑。
他卻遊刃有餘地把控。
末了,再覆上煙兒的眼角,吻去沁出的淚珠,霸道地掌控著她的歡愉與哀切,再她的心上刻下烙印。
煙兒淚意決堤,已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
她的杏眸里盈滿了沉淪在汪洋里的失控,粉唇輕啟,無聲地在詢問鄭衣息為何要這樣做。
鄭衣息復又吻上了她的唇,一吻息止後,才回答了她的話。
「沒有理由。」
這一刻沒有天塹般的身份之差,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爺,她也不是那個泥濘里的卑賤啞女。
只是一對將彼此放在眼裡、心上的肉體凡胎罷了。
翌日一早。
鄭衣息難得誤了去御前司當差的時辰,雙喜急的在廊道上團團轉,見正屋裡沒有任何聲響,愈發不敢出聲吵嚷。
好在一刻鐘後,鄭衣息推開了正屋的屋門,火急火燎地吩咐雙喜:「備馬。」
他才出了二門,卻又被丁管家攔住,鄭衣息對他沒有好臉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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