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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吃完了，还能再打包带点回去给路以西当鸟食。
两人一开始也就只是随随便便的闲聊了几句，聊着聊着就谈到了林哈和路以西的现状。当然神交之类的事情他是不会说的，最多也就对路以西那可恶的个性以及他竟然会一再容忍那家伙放肆的事情简单的吐了几句槽，没想到颜乔就说了那么一句让林哈觉得有些震惊的话。
颜乔这人很多时候虽然真的很不着调，但他毕竟是林鸿义宋思甜的干儿子，林哈的干哥。平日里性格恶劣喜欢捉弄人是一回事儿，正经的时候帮人分析分析现况，讲点道理什么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被他捉弄过的人，若不是了解他的本性和他比较熟的，多数情况下都不可能平心静气的和他坐下来谈谈。
林哈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随便抱怨两句，就收获了颜乔这么一句听起来还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话。
他傲娇吗？好吧，做了那么多年的神王和魔王，或许是有那么一点。
但是他喜欢那只蠢鸟吗？
这么多年以来，把林哈坑得最厉害的两个家伙就是所罗门和蠢鸟了。若是看到所罗门，他一定会把那家伙挫骨扬灰，碎得连隔壁老哈和隔壁老奥都修补不了。而看到蠢鸟……林哈喜欢打一顿，留下一半让蠢鸟养养好，明天接着打！
每天看着蠢鸟如孔雀般的出现，再如鸵鸟般的滚蛋貌似也是一种很愉快的事情！！！只是后来他力量越来越低，每天离开的鸵鸟越发有了返祖成为始祖鸟的趋势，让他心里老慌老慌的……
这是喜欢，是爱吗？林哈眉头都拧到了一起，手里的刀叉将牛排切得一丝一丝碎得不能在碎了。
颜乔拿起水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刚出生的孩子永远是这世界上最诚实的人，冷了会哭，吃饱了会笑。不像我们，总是在用各种规矩各种条条框框规定自己的生活，规定自己要去做什么，不应该去做什么。”
林哈斜勾嘴角，不置可否的露出意思笑容，“你还活在条条框框里？所有人都知道颜总你最任性，最放肆了。连自己老爹看得不爽都给报复了。”
“是啊。”颜乔笑得有些虚无，“那是我这辈子干得最畅快的事情。”除此以外，一无所获。
林哈疑惑了一瞬，他明明没有开挂，为什么还能感觉到颜乔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想法太过强烈，还是说……颜乔时日无多了？
林哈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开始没有开口。生死各按天命，以颜乔的性格，就算他说了，颜乔也未必会听。
纠结了一番，林哈最后还是在告别的时候提醒了颜乔几句，让他颜乔最近注意点，不过颜乔却只是如林哈所想象的那样，挥挥手开着他的跑车就走了。
林哈摇摇头转身进了大楼，电梯上升到十二层，才出电梯就看见公寓的门已经被拉开了，蠢鸟站在门口靠着门等他。
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到底爱还是不爱？
林哈歪着头，脑中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魔界时的场景。有次他刚刚和穆图干完一架回到魔界，蠢鸟就那么斜斜的靠在魔宫前……现在想起来他那时的情绪真的非常奇怪。
刚打完一场恶仗，看到又一个劲敌出现他本该痛苦烦恼的，但他至今都清楚的记得，在赶回魔界的路上他一直在担心穆图会从他背后来一击反扑，直到见到蠢鸟那一刻他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安心了。
但是后来蠢鸟没有像往常那样朝他冲过来而是冷着脸跑开，又让他整颗心都凉了。但是几天后听说蠢鸟带人将该隐揍了一顿之后，他躺在床上乐了好几天。那时的心情就和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哈站在电梯口抿着唇表情严肃，也许……可能……大概……他真的如颜乔说的那样……
“亲爱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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