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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两人回到了刑侦支队，陈财和楚雄也回来了，不过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王老五四人还有何伟五人都坐在会议室内。
他把照片给何伟看了一下。
“何队，正常调查很可能扑空还会引起秦莱夫妇的警觉，所以我想偷偷调查”
何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
他当了一辈子的警察，也没这么查过案。
一旦被发现，那可就是私闯民宅，知法犯法。
“老五，你有多大把握？”
王老五摇了摇头。
“没有把握，如果有把握也不用偷偷查了”
何伟沉吟了一下，主要是线索太难查了。
案子悬了这么些年，现在好不容易有方向了，难道不查？
“老五，你要知道，即便查出什么，也不能作为证据使用”
“何队，只要确认第一现场，我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调查了？”
“好，你查吧，情况我会和上面说明，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我”
“需要人”
“行，不过，这么多人你们怎么进去？”
既然是偷偷查，肯定不能明目张胆的走进去。
“偷偷进去呗，那里监控有不少死角”
晚上王老五就带着三个人去了别墅。
吴小娟负责盯着秦莱夫妇住的别墅。
重点勘察的地方就是日记本所在的房间。
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足足勘察了两个小时。
“怎么样？有没有命案现场的痕迹？”
“说不好，地板的确有些痕迹，可不能断定是命案产生的”
“其他没有发现吗？”
“还有一张安胎药的药方以及几根头发，其他没有发现”
王老五叹了一口气。
这些东西什么证据都算不上，至少和秦羡羡被害产生不了直接联系。
几人撤了出去，其他三人回了刑侦队，王老五继续和吴小娟监视。
“五哥，怎么样？”
“没太大发现，如果第一现场就在那栋别墅，这么多年恐怕早就被清理干净了”
“五哥，这么一来，这案子不就没办法查了？”
“除非出现奇迹或者秦莱夫妇自首”
天亮后，两人找地方吃了个早餐才往刑侦支队走。
在路过一个水果摊的时候王老五突然说道。
“小娟娟，路边停车”
吴小娟闻言点了点头。
车停稳，王老五直接就下了车，吴小娟也跟着下了车。
两人走到了一个水果摊面前。
“老板，你这橘子酸不酸？”
听了王老五的话，老板神情一愣。
别人都问甜不甜，还有问酸不酸的？
老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板？啥情况，酸不酸你倒是说话啊？”
“不是，小兄弟，你确定是来买橘子？猕猴桃酸的要不要”
“不要，我就要酸橘子，我媳妇爱吃橘子”
“小兄弟，橘子甜了才好吃，要不你试试？”
“扯淡，酸儿辣女，我想养儿子，不行吗？”
老板这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脸颊泛红的吴小娟。
“小兄弟，橘子我这里真没酸的，要不你看看别的吧”
“连酸橘子都没有，郑合你做的哪门子生意？”
“不是，小兄弟。。。”
郑合话刚说一半，突然拔腿就跑。
王老五不紧不慢的拿起了一个苹果。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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