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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要，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确定吗？”
黄胜成看了闵熙珍一眼，脸色有些古怪，要是其他人说这件事，他或许还真不当一回事，但闵熙珍亲自过来除名一个人，这里面的道道就值得琢磨了。
他可是知道宋茜与程知诚的关系还不错。
“怎么，黄室长是在怀疑我说的话？”闵熙珍挑了挑眉。
“没有，你确定就行，我明早会和宋茜说的。”
黄胜成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他的眼里多了一分诧异。
闵熙珍的表现不对劲。
以往她都是直接干脆丢下想要说的话，然后转身就走，这次竟然还跟他摆起架子来，实在不寻常。
黄胜成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眯了起来。
“程老师最近经常来练习室吗？”闵熙珍又问了一句。
这一句问出来，黄胜成在心里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这件事果然与程老师有关啊。
“偶尔一两次。”黄胜成看着闵熙珍。
“下午的人气歌谣应援也是他的主意？”
“是的。”
“预备组的练习生全都去了？”
“都去了。”
闵熙珍眼里闪过一抹精芒，她的语气里隐隐带着一抹嘲讽:
“程老师对练习生还是挺上心的。”
“闵老师，我觉得你对程老师也挺关心的。”黄胜成说道。
“当然，程老师可是一个天才。”
闵熙珍淡淡的看了黄胜成一眼，“谁不想和天才肩并肩呢？”
“那就祝闵老师成功。”
闵熙珍走后，黄胜成摇了摇头，这个闵熙珍似乎把程知诚当成是竞争对手了。
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深思之色，随即拨通了一串号码。
“嗯。”电话里传出一个浑厚的男声。
“卓部长，刚才闵老师来了一趟。”黄胜成恭敬道。
“哦，她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
黄胜成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电话里沉默了一瞬，“是么？”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有些意外，他沉吟了一下，对黄胜成说道:
“把这件事告诉程知诚。”
“好。”
黄胜成得到指示后，想了想，拨通了宋基范的电话，热情的开口:
“哥，最近还好吗……也没什么事，就是麻烦你等会让程老师回我个电话……好，谢谢。”
放下电话后，黄胜成呼了一口气。
他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又是一场好戏啊。”
黄胜成嘴里缓缓吐出一口烟气，那张市井小民的脸被掩埋在云雾之间。
公司人来人往。
但这么多年里始终没有人看到他嘴角的不屑与嘲笑。
“也不知道这一次谁能打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