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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妈妈！爸爸不是叛国贼，爸爸不是坏人！！”
“妈妈，爸爸不是坏人，对不对？思归就要死了，好想，再见爸爸一面……”
“好想，好想……”
脑海里逐渐响起女儿思归临死前的话，是那么虚弱，那么无力。
每每想起，云颖初眼泪都会掉下来。
这次也不例外。
“思归，妈妈就要为你报仇了，你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云颖初擦掉泪水，脸色重新变得刚毅，一挥手道：“押送囚犯！！”
“滴”的一声。
机舱的门开了，一个身穿囚服，双手双脚都戴着特质铁拷的男人走了出来。
正是秦羽。
他很挺拔，哪怕被押着，脊背也挺得很直。
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皮肤显得有些病态的白，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让他看起来更加干练，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却掩盖不住，他那依旧炯炯有神的双目。
“呸！叛国贼！亏我以前以他为偶像，要参军！”
“赶紧处决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死了！”
“嘛的，没想到我泱泱大夏，居然会生出这么个孙子，外国的月亮真的就这么圆吗？”
……
秦羽走出来后，怒声，如雷。
更有不少人，对着秦羽丢烂菜叶、臭鸡蛋。
可不管四周骂声有多重，人们对他的态度有多恶劣，秦羽依旧面色平静，仿佛，世间的一切嘈杂都和自己无关。
路经云颖初的身边，秦羽忽然停住了脚步。
目光平和的看着云颖初，嘴角上扬，带着笑。
“颖初，好久不见。”
云颖初娇躯狂颤，双拳紧握，指甲嵌进了肉掌里，流出了鲜血，她都没察觉。
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
时间久到，她忘了他们是夫妻。
他们，也曾如胶似漆过，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一切，却因为七年前的那一天，支离破碎。
“啪！”
终究，云颖初终究还是没忍住
这一天，这一刻，注定会被载入史册，因为，这是一个悲哀的结束，同时，也是另一个悲哀的开始。
秦羽没有躲，硬生生扛了云颖初这一下。
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应该承受的。
“你混蛋！”
云颖初歇斯底里的吼着：“你为什么要叛国，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都不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思归到死，都不信爸爸叛国了，她到死，都在喊着你的名字！家暴我就算了，可思归是我们的女儿啊，你为什么能做到这么无情？”
“为什么？”
“为什么！”
“啊……”
云颖初双目猩红，伸手就要去掏枪。
吓得身后的人急忙拦住她。
“云姐，冷静啊！”
“为了这样的罪犯，不值得啊！”
“呼……”
云颖初最终还是冷静下来，相比于云颖初眼里的恨意，秦羽自始至终都是微笑。
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吓到他的。
死亡很远，又很近，唯有领悟超越死亡的真理，才能对世间一切无所畏惧。
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啊，正是他心中信仰的飞跃！
当初他选择了这条路，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个结果。
所以，他无怨无悔。
天京市第一法庭上。
秦羽站在了被告台上。
“被告，原大夏第一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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