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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這件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誰也別再提起,省得煩心。」見他自打耳光打到臉都紅了,心頭煩躁的趙琥口氣不快的喊停,真要打出毛病他找誰辦事。
「是。」單瑞麟暗自竊喜,苦肉計奏效了。
趙琥坐回椅子上,皺眉問:「那件事你查得怎麼樣,可有端倪,父王十分重視這事,要我找出事情的原因。」做得好,大功一件,若是出了紬漏,那就一併處理了,清洗乾淨不留半絲痕跡。
「小的查過了,是有點問題,可是不好說……」他話說到一半停住,故意吊人胃口。
「在本郡王面前允你直說。」趙琥擺擺手,他要的是結果,誰給他滿意的答覆便能得到重用,互蒙其利。
他假意遲疑了一下,小心的東張西望,這才說出下文,「小的懷疑是陳家搞得鬼,他監守自盜,中飽私囊。」
「陳家?」一個商賈敢把手伸得這麼長,連福王府都得罪?
「啟稟郡王爺,陳老爺不久前有個兒子遭流放三千里,知縣大人說了,十萬兩白銀免坐牢,陳老爺信了,果真拿銀子贖人,誰知大人說的免坐牢是流放,陳老爺損失一大筆銀子卻救不回兒子,因此想把虧空補回來……」
單瑞麟盡挑對他有利的提,絕口不提陳家對他有怨,還有幾分恨意,陳老爺認為在縣衙里一人獨大的單瑞麟能做主放了他兒子,可是卻什麼也不做,故意看他笑話。
他沒怪知縣大人拿走十萬兩銀子,反而怪罪單瑞麟「背後捅刀」,他和他大吵了一頓,說了不少難聽的話。
「何以見得是他?」總要有個理由,銀子人人愛,可是要有命才能花,若是死了只有一壞黃土。
單瑞麟壓低聲音道:「因為那裡大多是他的人在看守,也是他安排運送的路線,若不是他,小的猜不出是誰走漏消息,畢竟連小的也不知哪一日要運走銀子,知情者只有他一人。」
趙琥一聽,若有所思的頭一點,「他的確嫌疑最大。」
「那郡王爺的意思?」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趙琥哼了一聲,「還不到時候。」
雖然君家甥舅不算什麼阻礙,他也不認為兩個草包能影響父王的大業,可在那兩個人面前他還是不想搞出太大的動靜,不知為何,他總覺和他們相剋,遇到這兩人總沒好事,每回吃虧的都是他。
單瑞麟略微失望的乾笑,「郡王爺,快刀斬亂麻,以免夜長夢多,若是有一點閃失,這事難善了。」
「讓我再想想……」陳老爺的財產可不少,平白丟掉會下金蛋的母雞實為不妥,父王說過能用且用,榨乾最後一滴血為止,「對了,之前墜樓的那個人是我們的人吧!」
他懷疑被黑吃黑了,有人暗中動手腳。
單瑞麟一聽,神色微怔。「這……小的沒瞧清楚,滿臉是血面目全非,面朝下往下墜落,只怕整張臉也毀了吧!誰看得出此人是誰。」
「去查出這人是誰,不能讓君無瑕那群人搶先一步。」他心裡很不安,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單瑞麟敷衍地應了一聲,以他的身分要查不難,衙門的文書一向由他經手,只是萬一被這個好似很難惹的縣太爺盯上……
單瑞麟決定打探一下,「郡王爺,小的有一事不解,知縣大人是何身分,為何瞧你對他頗為忌憚,還喊他小舅。」
君太后和護國公一家是姓君,但姓君的天下不只一家,總不會真攀扯上關係?
平日機伶的單瑞麟也有犯糊塗的一天,趙琥只差沒明言了,他還沒猜中。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京里的貴人離他太遠了,他待在奉春縣這種小地方就頂天了,不無自負,哪會想到什麼太后、護國公,他這輩子連京城近郊都沒去過,活生生一隻坐井觀天的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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