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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
厨房干净的白瓷砖上洒着几许鸡汤汁,锅盖丢在地上。冬青捏着耳垂站在一旁,眼睛半闭着,锅铲半挂在流理台上,要掉不掉的样子。
“怎么了?”温言跨到冬青身边,拿过冬青一直捏在耳垂上的手指。
白嫩的耳垂被冬青揉捏的通红,隐隐可以看见隐藏在皮肤下面细小的血管。
“烫到了。”冬青话音还没落,手指就陷入一片温热之中。
温言握着冬青的手腕,捏过冬青的手指,张口含住,舌尖轻轻扫过冬青的指尖。一阵酥麻感从背脊蹿起。
冬青瞬间红了脸,像是喝了两斤陈年的佳酿,神思摇摇欲坠。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言的牙齿磕在她的指节上,他的舌尖逐渐扫过她的指尖。
温母一进来就看到她一向无欲无所求的儿子正极尽温柔地含着冬青小老师的手指。
“……”温母一把推过跟着她进来的晏辞,将晏辞的卫衣帽子拉上,“小孩子家家别看了。我们出去吧。”
厨房门被轻轻带上。
一旁被忽视地好久的倪烟又恼又羞,偏偏手指指尖被烫到,那种痛锥心刺骨,让她不好发作。
冬青垂在身边的手动了动,拉了拉温言的衬衫袖口,轻声说:“我没事。”
温言扫了冬青一眼。
“诶!”冬青看回去,“我真没事,烫到的不是我。”
“是倪烟。”冬青又说。
“……”温言又看了眼冬青,最终收回视线,瞥了眼身边呆站着的倪烟,很快又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冬青。
温言背靠着流理台,“解释?”
倪烟最擅长哭弱,她的哭弱不是那种真哭,而是一副委委屈屈梨花犹带泪,要哭不哭的样子。倪烟抽了下鼻子,翘着被烫到的食指,弱弱地喊了一声,“温言哥哥。”
“被烫到的是我。”倪要抬手,眼睫毛微湿。
“嗯。”温言看着冬青嗯了一声,问:“你捏耳垂了?”
“我怕。”冬青弯腰捡起地上的锅盖,“我被倪烟吓了一跳。”
冬青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她特别容易被别人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吓到,每次被吓到她都会下意识地摸耳垂揉捏耳垂来缓解紧张感。
“温言哥哥?”倪烟又喊了一声,看向冬青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敌意。
“小药箱在外面客厅的电视柜下面。”温言看了眼倪烟,“要我带你去?”
冬青:……
这个人根本不知道温柔是什么。人家小姑娘被烫到委委屈屈叫哥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人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要我带你去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