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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域外天魔惊恐的目光中，萧云对着它伸出了手。
它自然知道不仅人类修士对它来说是大补之物，自己对人类也是全身是宝啊。
它完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类当做‘食物’。
尽管它想反抗，但是身受重伤的它对于现在满状态的萧云来说只不过是随手捏死的蝼蚁。
“不，不要！”望着越来越近的手，域外天魔全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周围的时空突然发生异变，只见原本漆黑无比的虚空被染上了灰色，时间也停滞下来。
萧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瞳孔一缩瞬间远离了域外天魔。
下一刻，一道空间裂缝出现，一只苍老的手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域外天魔。
萧云看着消失不见的域外天魔瞳孔猛缩。
只见在域外天魔原本的位置处，一名满头白发气息磅礴的老者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老……福……？”萧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此刻站在他不远处的人，正是自己熟悉无比的福常，那个陪伴自己千年的人，那个自己最信任的人。
“好久不见了呢，少爷。”福常一脸微笑的看着萧云。
此刻的萧云身体微微的颤抖，低着头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福常，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尽管已经猜到了一些，但是萧云还是下意识的想要否定那血一般的事实。
福常依旧保持着微笑，微微仰头，眸子里露出回忆。
“少爷，不，萧仙帝，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千年时光！都是骗我的吗！”萧云慕然抬头低吼道。
福常摇了摇头“萧仙帝，这可不像你，当初的你可是就算是最信任的属下都能不眨眼斩杀，怎么？才那么几年时间，就被善良同化了？”
“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福常呵呵一笑“萧仙帝，千年来很感谢你的‘照顾’，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局罢了。”
萧云双手骤然攥紧，一滴滴鲜血顺着指缝落下。
脑海中不禁闪过无数的画面。
在那雨夜自己在仙界垂死一线时一名老者撑着一把油纸伞来到自己面前为自己挡下了那冰冷的雨滴。
在那小茅屋里，一老一少边吃着并不算丰盛的食物相谈盛欢。
在那仙帝之战中，老者为少年拼死挡下致命一击，后来少年成帝，拼着修为倒退的风险为老者重塑身躯，重铸灵魂。
后来，少年想让老者成为和自己平起平坐的无上仙尊，但老者不容辩驳的拒绝少年，只为留在少年身边做一名管家……
他萧云确实能面无表情的斩杀那些背叛者，但是那都是能控制住的。
至于福常，萧云一直把他当做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如同爷爷一般尊敬。
他萧云是无情，但是绝不是绝情之人，面对自己当做爷爷一样的人，萧云做不到毫无波动的斩杀他。
“告诉我，为什么？”此刻萧云的声音已经微微颤抖，周身不受控制的弥漫着无尽的悲凉之意。
福常叹了一口气“萧仙帝，我们选中你，不过就是看到了你有着突破仙帝，进入宙者境的潜力。”
“而且现在看来你确实有着这种潜力，千年前安排的那一场伪帝之战只是让你在探索宙者境这条路上更顺利而已。”
“只不过后来你境界一直停滞，原本都打算放弃了，可是突然千儿那丫头让你得以重修，并且还给了你一个什么……哦对，系统，这让我们再次看到了希望。”
“后来你也没有辜负我们的希望，重修后的你肉身更加强悍，而且还受到了雷劫的淬炼，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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