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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上了。
“啥，娘，您当初还签了这样一份条款吗？”张远兮问道。
“是呀，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是想着馨儿一个农村孩子又能走多远，没想到这孩子那时就已经在为自己后续铺好了路。”张夫人一脸惋惜的道，此时的那些方子他们倒是还能用，可记得那些方子的下人们却已经全都死在了路上，就是方子是他们的，人家温馨也可以不教，而且大政国的条款拿到楚国来用，人家也不一定会管，更何况他们原本就不占理。
张老爷却道：“咱们本来就是经商的，楚国也有咱们的铺子，为何不再次合作呢。”
对，是合作，而不是卖方子。
要是之前张家人还能打打温馨手里方子的主意，可这会儿温馨是有楚国太子撑腰的，而他们又住在楚国，所以何必非要踢铁板呢，他们完全可以合作，“没人会将银子拒之门外的。”
温馨不会，太子李责也不会。
也不得不说张老爷的生意做的是真远，这可是妥妥的跨国呀。
张老爷的心活跃的不行，而一旁的温馨也在指挥着村民们一步一步的做着凉粉，着实是看的李家三人一脸懵逼。
温馨生怕这三人会觉得脏，她赶紧道：“他们的手和锅都已经提前洗干净了，不脏的，只是这籽必需用手用力揉搓才能发挥它最大的效用，所以它看起来一般，但一会儿你们试过后就知道它能有多好喝了，当初我们家就是靠这个赚到了第一桶金，之后的生意越做越好。”
提起以前的生意，有村民就道：“还真别说，馨儿炒的下水是真真好吃。”
“你那炒下水我是没吃到的，但当初的马肉我到现在还记得呢，那滋味儿真够令我记一辈子的了。”
温馨笑道：“不就是一些下水嘛，让人去买回来，我给你们做，但你们要自己洗干净。”
一听温馨这么说，众人干活的劲儿就更大了，可是下水吧，李责还真没吃过这种污秽之物，“这，也能吃吗？”
“可好吃了。”温馨一脸夸张的道，一想到他们不相信，立刻就吩咐道：“赶紧去买些回来，多买一些啊，洗干净了就做给你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