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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与绝望。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李灵月反问道。
“我只是把你们想要做的事情再做一遍，你们怎么能接受不了呢？”
游戏才刚刚开始，李灵月没打算做太多，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既然两位亲爱的师弟想要挖金丹，李灵月作为温柔可亲的大师姐，当然要满足他们的愿望了。
而且，还买一赠一呢！
司徒寂猛地喷出一大口血，气息就像燃烧到最后的烛火一样黯淡。
“李灵月，落到你手里是我技不如人，但是你就不顾师父对你的恩情了吗？”
“如果被师父知道你废了他最疼爱的小徒弟，他会怎么看你？”
被李灵月全面压制，没有一丝反抗之力的感觉，让司徒寂回想起了幼年时候，生死操纵于他人之手的悲哀。
司徒寂满心的不甘和屈辱，但是看到李灵月真的开始动手了，他也撑不住那副傲慢的表情了。
就是因为幼年的经历，司徒寂才更不愿意变成一个废人，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弱小。
“大师姐，住手！”曲逸清急忙喊道。
“大师姐，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对，你想怎么罚都行。”
“但是，挖人金丹是纯粹的魔道手段，如果被宗门发现了，哪怕是事出有因，宗门也绝对容不下你的。”
曲逸清言辞恳切，一副为了李灵月着想的样子。
李灵月笑了一下，手中的剑依旧在缓慢而坚定的向里面推进。
“怎么，你们来挖我的金丹就没问题，我以同样的手段回击，在宗门里就是大罪？”
这双标的也太过明显了吧。
他们是有原因的，是为了救下小师妹才这样做的，曲逸清想要反驳，但是看着李灵月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曲逸清没说话，但是司徒寂可没忍住。
“你怎么能和瑶姝相提并论？”
司徒寂哪怕匍匐在地上，一身狼狈，看向李灵月的目光中还是有些优越感。
在司徒寂眼里，李灵月不过是一个出身低微的凡女，要不是被检测出不错的天赋，根本没资格进入问天宗。
而洛瑶姝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女，才是唯一有资格去享受那些地位和资源的人。
刚刚的惊慌，司徒寂的确被李灵月的动作吓住了。
但是，注意到李灵月手上缓慢的动作，司徒寂眼中又有些不屑，他就知道李灵月不敢真的动手。
“李灵月，实话告诉你，挖你金丹这事师父知道，而且也默认了。”
司徒寂一边往外吐着血，一边满怀恶意的说道。